调走了,我知道她可能性命不保,我好难受,可是又不能哭,我不敢忤逆父亲。你在浮生巷吗?还是在游历山河?速回,我好难受,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冷言,天知道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多书,比起它们来,我还是喜欢狩猎、看你写给我的故事,还有你送我的小玩意,不得不说你是我见过最天才的人,和我的弟弟一样!”
“冷言,听说你在浮生巷打架了,你可知道你打的是侯爵之子,不过还真是痛快,在下也好想打架。”
“少言,浮生酒当真是美味,我今日去寻你你却不在,真羡慕你能四海为家,你的父亲是一个好父亲,当然我的也是,今天在浮生巷看见你的诗了,你以后定要好好教我作诗!当然,我去浮生巷的事定要保密……”
“在下自生于车马之中,断没有草木之缘,冷言,回来和我说说你的经历如何?可以的话送我一株奇花,在下感激不尽,哈哈哈!”
“少言,你总说那些诗不是你写的,如‘我如朝露降人间,和风樱花随春谢’之言,又如浮生巷门前新贴的‘浮生若梦,为欢几何’之语,这天下能诗出成此者非你不可!可惜,我作不出这等诗词,这天下之大,碧海与蓝天,青原与白雪,却留不下在下的一点尘埃……”
“冷言,我父亲开始询问我的信件过于频繁了……”
……
每一封信,每一个字,在这一刹那仿佛又在冷言的脑海中过了一遍,好像这又是一个十年,十年灵魂之交却见面无几,如今在这里,顔无要作何姿态?
事实上,顔无早就被院子外面的亲卫通知过了,冷言进去后看他并没有任何动作只是埋头看书,看了一会,冷言又重新退了出去,然后将门关上,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然后随即假意的大声喊道:“大皇子殿下!统帅阁下!使官东方翼求见!”
“请进。”
……
孙二实在是不喜欢这里的摆设:明明已经到了贵族的府邸,好歹还是一个伯爵怎么和自己当无赖时候住得后山一样,全是花花草草的。今天的月亮倒是瞎了一半,也不好看。
他在房间里觉得无聊,出来想去找刀面那小子聊天又怕美人随口找个理由就把他砍了,无奈只好出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