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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姜。”
“这不是治疗风寒的方子吗?”
陈罔一惊,身子前倾,脑门重重的撞在了门板上。估计这下撞得有点狠,陈罔倒退了几步,坐在了地上,手还一直附在额头。
“你就不能别老一惊一乍的,”站起身,将身上的灰拍了拍,深色的衣服上只要沾了点灰都会格外明显,“在这样,小心我把你甩出去。”
“你也喜欢看药方子对不,我也喜欢,”这点我是早知道的,他还会蹭着晚上医馆打烊清理,去翻看放在前柜的账单,上面也没什么别的,就是当天看病买药的记录,什么药材,几钱几两。
又过了两年,我和他都成了医馆主医师,程大夫的徒弟。当时同一批次的孩子里,只有我俩成了程大夫的亲传弟子,也成了关门弟子。
学医与其他行当有些不同,人们将“师傅领进门,修行在各人”,但学医的就不会这么想,我们一举一动几乎都在程大夫的眼皮子底下,每天还会抽出时间专门考校,也有时间专门解答,更是每个一段时间还要上交一份心得感想。
但是要知道,我倒现在都还没有独自开过方子,能有什么感想,开的方子全要经过程大夫过目,甚至是修改。
我喜欢各种药方,但这些药方太老了,所有人又都是这样照本宣科,我并不喜欢这样的药方。所以,我开出的药方基本上都被修改,最后到达病人手中的还是那些老方子,我感到无力与挫败。
我还有个秘密,那就是我可能喜欢上了陈木头,也就是陈罔。开始时我也并不是很确定,但当我确定后,我就直接将他约出来,并告诉了他。
没有拒绝,也没有接受。但我知道就凭这木头的性子,大概不拒绝那大概就算是接受了。
他与我相似,又不同。他也喜欢药方子,喜欢创新去研究新方子,但与我不同的是,他开出的方子却从来都是规规矩矩的,书上怎么说的、师傅怎么教的,他就怎么开,所以相比于我而言,他的方子要被修改的少了多,很多时候都是师傅过目后又原封不动的交给他。但照样也有修改的时候,他开的方子我也见过,有时过于保守,以至于达不到应有的疗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