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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了枯枝生了篝火,解开李药师的双手,两人在火堆边烤鱼。李药师喝了一肚子的酒,正感腹中肌饿,这草鱼又生的肥美,不一会,汁液淋漓,香气四溢,勾得李药师的馋虫蠢蠢欲动,也惹得附近的蝶儿,虫儿,纷纷而来。
只是飞蛾赴火,救之不及,李药师举起烤鱼,张口大嚼,顿时便觉得魂儿,神儿都回来了。美景美食,只是没有美酒美人,稍显遗憾。
“阿弥陀佛,两位施主好雅兴,朝阳初升,一日之始,便埋头吃肉,善哉善哉”
自远处走来一老僧,慈眉善目,单人独行,身上僧衣破破烂烂,只是两眼却炯炯有神。那老僧盯着吃鱼的李药师看,看的李药师怪不好意思的,便举了举了手中的烤鱼,说道:“这位大和尚,出家人禁五荤三厌,你可是闻着味儿了”
李药师本就在尼神庵里读了三年的佛经,读来读去,不是空就是假,不是止就是观,虽也收获颇多,但却对佛教没有太多的敬意。
人能生出敬意,无非两种,一是对别人品德修养的肯定,一是对自己未知而别人已知的敬畏。恰好李药师并不知敬畏,更不能以貌观人,从而判定心性。
大和尚念了一句“阿弥陀佛”,说道:“施主好伶俐的口舌,只是我观施主好像正逢大难,可是吉人天象,终有腾飞之日,只是施主面像,虚浮缥缈,似不是生人,真是奇哉怪也”
李药师说道:“大和尚好歹毒的心肠,你骂小爷是死人?,你问过小爷手中的剑了吗?”
大和尚微笑不语。
转而又对老太监说道:“戾气太重,恐难善老“
大和尚说完,又一路向北而行,似慢实快,飘然远去,只留一缕轻风在晨间阳光里,伴着蝴蝶翩翩而舞。
这大和尚幸而跑的快,真是作死,老太监的四十米大刀已抽出三十九米零五分。
两人都有些讪讪,突然出现的大和尚搅了美景美味,老太监也不说话,也没有再绑缚李药师,就这么追着老和尚的背影亦是向北而行。
天有长短,月有圆缺。
这一日,两人来到建康城,一路上老太监并没有对李药师过多的苛责,也没有优待,只是平常而已,这老太监有个还不错的名字,叫鱼朝。
鱼朝说道:“李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