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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给儿子夹菜,“这肉,我是炸过才回锅的,可香哩。”菜有明显的糊味,近海依旧津津有味地吃着,咀嚼着,吞咽着,女人慈爱地笑了,少年带着嘴角的饭粒也笑了。
令人心酸的温情融化在华灯初彩的城市——
妈,是精神病
母亲早早就入睡,苏近海洗刷完碗盘后坐定在窗前,借着暗淡的灯与月的光完成功课,近海写得一手好文,唯一令他感兴趣的就是文学,正因如此,他只愿完成语文的作业。
抄完《滕王阁序》已几近午夜,深巷的旧屋湿潮难耐,近海关切地看了看还在熟睡的妈妈,一切照常后又走回自己的房间,仅仅是薄薄的一墙之隔。远处叫人心醉的慢摇乐曲昭示着城的夜夜笙歌。巷外高楼的红灯印在水里,在颠簸的地上绽放朵朵妖艳的彼岸花。
近海在作业后写下短短一句古体诗,他长嘘一口气,妄图卸下一天的负担,很快,沉然入梦——
一样花开一千年,独观沧海化桑田
生物钟让近海醒的很早,黎明的微光升腾在城市的东方。匆匆地啃了两片面包的他细心地准备了母亲的早餐轻轻离开。
巷口的醉汉已离开,天知道他去了哪里,或许已经死在了某个有老鼠作祟的角落,像条野狗一样没人在意的死了。
昨夜狂热的夜店街平静下来,狂欢一夜,总归是要累了吧。
走廊里值日生泼的水还没干透,近海沉默地走进教室,找到自己的座位,从包里拿出语文作业放在前面的桌子上。
那是余晴的座位,品学兼优的学习委员,乖乖女的性格总讨人喜欢,这也许是这学校所谓的骄傲了。
黑板上钟表颓废的指针告诉世人时间的流逝,教室陆陆续续恢复往日的样子,一天天,像卡带的电影一样,循环往复。
“你听说了吗?有新班主任呢。”是非的同学每个班级都会有一两个。
“什么呀?孙老师呢?”余晴习惯性地用食指推了推眼镜框,眼镜架在他柔顺的发上割出一道沟壑。
余晴回头时她看到了近海,轻轻地在近海桌上放下一本书,又俏皮地笑笑,乖巧地道一声轻灵的早安。
苏近海点点头,这是他的接受,在这个班里,余晴对近海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