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模样,乔绵便觉一阵恶心。
她与他当了十年夫妻,虽无夫妻之实,却是真真生活在一起十年。
可每次遇见事儿,他只会将她推出去。
如此差别对待,她岂能不恨?
她一心待他,为了他的官位,为了他的颜面,费尽心血,可他呢?
回报的是什么?
休妻?
他凭什么休她?
聂箐从窗户而入,看着乔绵发呆,不由轻轻的叹了口气,“你这又是何必呢?”
听见声音,乔绵诧异的抬起头,见来人是聂箐,不由蹙了眉,冷声问道:“王爷是如何进来的?”
女子的闺房,岂容他人随意出入?
见她生气,聂箐连忙解释道:“我听到消息说,万腾那事有人压下来,打算放出来了。”他躬身作揖道:“实在事出紧急,需来问姑娘一句,你可愿嫁与他?”
看着他明明是为了她的事而来,却怕她生气道歉的模样,乔绵心不由有些抽疼,亲自倒了杯茶递给聂箐,“我无心嫁人,王爷这般为我,我心中实在惭愧。”
她是不愿和他有牵扯吗?
聂箐握住茶杯的手不由收紧,“我明白姑娘的意思,只是不愿见姑娘这般好的一人掉入火坑罢了。”
见乔绵未说话,他又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而已。”
乔绵站起身,对他行了一礼,道:“我实在需要王爷帮助。日后王爷若是有需要乔绵之处,乔绵定不推辞。”
见她如此客气,聂箐心中实在不好受,“无碍。我先回去了。”语毕,他翻窗离去。
有了聂箐的保证,此事算是了了,只是不知万腾出来会如何?
乔绵叹了口气,又独自灌了几杯茶,方才睡去。
翌日,不止万腾被放了出来,乔菲也被送了回来。
只是与昨天出门时的一身光鲜亮丽不同的是,她现在满身脏污,脸色苍白,黑眼圈极重,看见梁氏,便扑上前去,一阵哭。
身上那味儿,熏的梁氏只想吐,好不容易等乔菲哭够了,她连忙将人拉进了浴室,帮她重新梳洗了一番,道:“我的菲菲受苦了。”说着,她自己也哭了起来。
乔菲一边哭,一边道:“是姐姐害我。”都是那个贱人!
看着女儿虚弱的模样,梁氏恨不能吃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