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攥紧,抬头,在看到我的时候眉峰不自觉皱成一个浅‘川’。
或许是因为见男人现在的形象太过狼狈,或许是因为见顾晓那样欺辱他让我想到了曾经的自己,我同情心泛滥,浅笑着伸手落在他轮椅后把手上,不顾他意愿,推着他往休息室走。
进门,我松开手,走到饮水机前给他倒了杯水,转身递给他,“你叫贺宴?跟顾晓有什么深仇大恨?”
“跟你无关。”贺宴没接我手里的水杯,一脸的疏离感。
见状,我不以为然的反手将水杯递到自己唇边,浅抿一口,“一个小瘸子,还挺有骨气。”
我话落,贺宴依旧阴沉着脸,看都没看我一眼,转动轮椅往门外走,我提步上前,挡住他的去路,“小瘸子,我刚才帮了你,连句谢谢都没有?”
“你想做什么?”贺宴眼眸半眯,寒意的眸子里写满了提防。
我顿时怔了下,震撼于他的强大气场。
我们两对视僵持了会儿,我脊背贴在门板上,倏地一笑,“说谢谢,说谢谢我就让你离开。”
我说完,贺宴没作声,削薄的唇抿成一条直线,数秒后,说了句,“秦坤私挪公款。”
“嗯?”我闻言挑眉。
“当作是你救我的谢礼。”贺宴声音犹如淬了冰,说完,滚动轮椅上前,一把扣住我的腰身,将我推开,打开房门。
见他打开门把手要离开,这下轮到我提防,“你认识我?”
“不想认识。”贺宴应声,说着,人已经滚动轮椅走出楼道,他前脚出门,后脚就有一个助理模样的人上前,俯身给他小声说了几句话,推着他离开。
我倚站在门框上,沉思,探究。
赵茜回来的时候,我正保持着这个姿势在喝水,她气喘吁吁,笑的上气不接下气,“周周姐,那女的新买的一辆玛莎拉蒂,太逗了,都心疼死了!”
“没留下把柄吧?”我剔看向她,好笑的问。
“没有,停车场都是咱们的,监控我砸车的时候全关了。”赵茜笑着应声,说完,又补了句,“不过那女的应该猜到是咱们做的,刚才过来找晦气,被我骂走了。”
“嗯。”我承应,站直身子往休息室走,“贺宴这个人你知道吗?”
“贺宴?”赵茜一脸不惑,“不知道啊,刚才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