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穷打工的,能看得懂这书?”
“穷打工的是不是都能看得懂这书,我说不准。但是——”
忽地,从两人的背后传来喜怒难辨的声音。瞬间,偷偷摸摸的他们,如做贼般给吓得一哆嗦,怯怯地侧过身。
只见几个健步,来者离三,脸上裹挟着肃杀之气,直挺挺地站在他们的面前。登时,宛如暴雨将至的乌云般,遮天蔽日,把照射二人的灯光一丝不漏地挡住。
“可以肯定,至少穷打工的也明白不该随便翻别人的东西。”他两眼熠熠,精光闪烁中,隐约带着杀机,彷如云间的闷雷紫电,若隐若现,直让对视的两人不能自我地颤抖起来。
“呦,偷翻别人东西都做得出来,看来我得重新认识你们。”
马开合眼疾手快,他一把抢回赵文斌捏在手里的书。一瞅书,再冲失色的二人挤眉,“啊,是吧,大学生?”
“这……这……”
被一双透发着森然凛冽的眼睛盯着,林灿心如擂鼓般重锤着胸膛,震颤蔓延至全身。正当他一头发懵,不知所为,一只大手出现在眼皮底下,像在暗示把手里的《货币银行学》还给他。
颤颤巍巍,他克制着哆嗦不止的手,把书还了回去。再抬眼,又对上离三噬人的凶光,林灿像受惊无处逃窜的猫,炸开了毛,赶紧低下头避开视线,慌里慌张地提起手臂,一边竭力推开离三,一边结舌道:“让——”
话未说完,向前推的手立刻感觉到一股强大的阻力,但见离三纹丝不动地杵在原地,林灿的嗓子眼一下抖了三抖,讪讪客气道:“请,请让一下。”
与他并肩站的赵文斌,遭受相似的压迫感同样煎熬不堪,喘不过气来,不过好在打板子哆嗦的牙能挤出话来,“你,你们想干嘛,想打架嘛!不就,不就是把你书,书拿来看一下,怎么,看一下,会,会死啊!”
“死?我可干不出来,只是要你们给个说法。”离三眯着眼,面容冷峻。
林灿脑袋空空,下意识问:“说,什么说法?”
“说个屁法,老子大学生看你个民工,需要什么说法!”赵文斌以骂壮胆,竟见奇效,不再打颤心畏。
“***,你小子就是欠打!”马开合一旁听着都忍不住,火冒三丈,抡起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