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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邱安衍俯下身来,伸手去触宁琦的脸,却在半途缩回去。
他转过头,问邱海,“安瀚呢?”
邱海阴着脸道,“就是他和我提的带你妈出去兜风,要不然什么事都不会发生。我现在一点不想看到他,让他滚回家了。”
邱安衍皱起眉,想要为邱安瀚辩解几句,见邱海一脸愁云惨雾,到嘴边的话还是没说出口。
他又将话题转向母亲,“医生给她打了镇静剂?”
邱海没有回答,跌坐在沙发上,垂下头颅,五指遮脸。
沉默良久,邱安衍问,“爸,你关了我这么多年,是不是因为妈她一见到我就……”
邱海冷冷打断邱安衍,“别把事情推到你妈头上,一切都是你自作自受,你非要怪,也只能怪你老婆。”
邱安衍静了半晌,苦笑一声,“这又与苑苑何干?她是无辜的。怪来怪去,只能怪那个莫名其妙冒出来的和尚。”
当年,他父亲邱海因为母亲宁琦的缘故,怠于工作,而他爷爷年近古稀,叔叔年纪尚小,不能主事。由此,邱氏渐渐被从前跟着他爷爷做事的那帮老货操纵,邱家创立的基业渐渐落入那帮老货的家族。
父母为他办百日酒那天,有个和尚自己上门,当着众人的面说邱氏以后只能给他继承,才有回天之力。由于这通莫名其妙的胡话,他便成了那帮老货的眼中钉,肉中刺。
到他三岁初初记事起,父亲便迫他装做痴傻,七岁时,他为了留住宋苑,拆穿了自己。由此,那帮老货为了对付他,怂恿他已半疯的母亲将他推入冰冷的河里,导致他高烧住院。不过他并非外界传言的“高烧不断,变成了傻子”,而是趁此机会,继续装作痴傻。
因为他为了维护宋苑,将自己置于险境,父亲大怒,想弃掉宋苑。
他拼命阻止,父亲就同他做了一笔交易,锁住了他,禁止他出门,由此他过上了十五年的圈禁生活。
一月多以前,他望着宋苑离去的背影,伤心欲绝。
安瀚在那时冲上前,将她推下楼,他惊慌失措的抱住昏过去的她时,深感自己对她其实万万割舍不下,于是他终于忍不住冲出那困了他十余年的枷锁。
而今日不同往日,父亲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