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流夏?”宋璟年也皱了眉,语气冷了许多,转而看向了唐婧冉,“怎么回事?”
唐婧冉被这消息吓到了,还是秋心慈将下午的事都说了出来,宋璟年听完后便抿了唇沉默不语,唐婧冉不知道他心里对流夏是个什么样的心思,便小心地拉了他的手,轻声道,“我原本只是想罚她跪,没成想她这般性烈,我......是我的罪过。”
宋璟年对身边的人一向照拂有加,尤其是这些闺阁弱质女儿,从来不曾加以责打,如今闹出了人命来,虽是无关紧要的人,传出去终究不大好听。可唐婧冉也是无辜,他也知晓她的难处,便握了她的手,“无妨,你做得很对,是她自己......糊涂了。”
唐婧冉低着头,“这事到底和我脱不了干系,便多给些赏银吧。”
宋璟年自然没说什么,就由着唐婧冉去办丧事,好在流夏身份不高,娘家也没有什么人,收了银子千恩万谢的,就没再追究这事。
只是事后秋心慈在无人处帮唐婧冉卸妆时偷偷告诉她,“奴婢听说夏昭训死得没那么简单。”
“什么?”唐婧冉对着镜子取下了一只耳环握在手里,秋心慈便又弯了腰,“听说夏昭训被小姐罚跪原本是没什么怨言的,都是有人嘲讽了她,说了许多的污言秽语,夏昭训一个气不过,这才做了傻事。”
“有这种事?”唐婧冉柳眉微蹙,随手将耳环扔进了雕花檀木镜匣里,发出珠玉碰撞的一声脆响,像“是谁嘲讽了她?”
“听说是春良娣屋里的丫鬟。”
“浣春?”唐婧冉有些不解,凝眉细想一番便摇了头,“我冷眼看去,浣春是个好出风头却没什么心机的直肠子,你若说她故意刻薄别的妾室我相信,可用这样的法子逼人自缢,她做不出来的。”
“那小姐的意思是......”
唐婧冉看着妆台上点着的红烛,火苗跳跃着映得她在铜镜中的脸颊晦暗不明,出了会儿神,才慢道,“若是别人做的要嫁祸浣春,必然是个心中有算计的,要查恐怕不容易,倒不如设个圈套,把她引出来。”
“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