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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长。
爷爷没再说话,一张脸满是愁容,最后无奈地叹了叹气,离开之前交给父亲一个小小的铃铛,千叮呤万嘱咐让他佩戴在自己胸口,并让父亲小心,如果有什么情况立马通知他。
当时我还小,并不懂爷爷言语中的厉害关系,只觉得他那句‘不吉利’有些刺耳,我想不通明明那么可爱的弟弟,怎么就成了爷爷口中的克父克己的灾星,一直到几天之后。
大概是弟弟出生的第十天,父亲抱着他在客厅里玩耍,好好的不知道怎么回事忽然就倒地,我冲过去想扶他起来,却觉得他身体特别的重,手掌也很硬很粗糙,就像枯萎很久的老树。
奇怪的是,父亲摔倒的时候明明前身着地,被他抱在怀里的弟弟却一点没受伤,只一个劲地哭,像是有人掐着他的脖子一样哭得喘不过气。
好不容易把父亲的身体翻过来,只见他满脸通红,连耳朵根子和脖子都像充了血一样,手不停地哆嗦,嘴颤抖着想说话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爷爷过来的时候,父亲已经说不出话来,躺在床上无法动弹,嘴里只有呼出的气,没有吸进的气,眼睛直视着前方,目光缥缈又空洞,像个活死人。
爷爷在来之前似乎已经料到了事情的发生,进门后他先是小声抱怨了一句“没想到来得这么快”,然后从带来的袋子里取两根银针插在父亲的太阳穴两边,再从父亲头顶毛漩上剪下一撮头发,用一张黄纸包裹再点燃放到碗里,烧成灰烬之后兑水,再滴几滴透明的液体,搅拌均匀厚灌进父亲的嘴里。
做完这些后,爷爷从父亲胸口取下前些日子给他的铃铛,用红线栓住,吊在大门口,清风吹过,发出一阵‘叮铃铃’的清脆声响。
铃声一响,父亲涨红的脸渐渐恢复正常,气息也逐渐稳定,只是依然不说话,眼睛无神,像丢了魂一样。
此刻的母亲没有往日的刁蛮,哭着求爷爷救救她老公,爷爷不说救,也不说不救,就问母亲是想要大人,还是要小娃?
母亲越哭越厉害,直接朝爷爷跪下,说大人小娃都舍不得,只求爷爷想想办法。
爷爷听完连连叹气,说大人倒是好救,只是小娃出生就带着邪气,这股邪气无法根除,只能……转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