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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即决定跟刘大爷走一趟。
刘大爷一听,拍手道:“你是沈仙的儿子,肯定也是有本事的,肯定会有办法。”
沈仙就是我爹,想到他忽然不辞而别,心里莫名的堵得慌。
回家里后,我挎起木箱子,又从老爹床头的柜子里拿出一顶黑乎乎的毡帽。
这毡帽是用狗皮做的,狗是纯黑狗,带上后可以罩住人身上的三把火,避免鬼上身。
拿好了后,我出了屋,锁好门,和刘大爷说了声:“走吧,最好天黑前把事情解决了。”
到了村里已经是傍晚了,夏天黑的比较慢,太阳还挂在山头,红彤彤的一片。
刘大爷领我去了他家院子,墙头不高,刚好能瞄到对面院子的场景。
一个穿着红色衣服的无头女人点着脚尖站在院子中间,她苍白的脸色里带着一丝铁青,一手抱着脑袋,另一手拿着瓢,从盆里一勺一勺的舀水往头上浇。
盆里的水被血染得通红,可她好像浑然不知,凹陷的眼眶里眼圈发黑,一双死鱼般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院墙这边。
我感觉手心里全都是冷汗,脊椎骨窜起一阵凉意,大脑一片空白。
直到刘大爷喊了我一声,我才从恐惧中缓过来,用力的喘了几口气。
以前不是没见过脏东西,但那个时候老爹在场,也没感觉怎么害怕。现在老爹走了,我自己处理这档子事,免不了有些头皮发麻。
刘大爷问我:“沈小仙,你怎么了,看你脸色不是很好。”
我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事,把箱子放下,从里面取出裹尸布和猫皮手套。
和狗不同,黑猫属阴,在我们这边有一种说法,尸体要是被黑猫碰了,立刻就会诈尸。
所以这黑猫皮做的手套,可以遮盖我身上的阳气,这才可以让我一个活人和鬼接触。
准备好后,我扭头和刘大爷说道:“一会儿我去那边院子,你看好门,别让人进去。”
刘大爷点头,说一定会看好。
绕到外面,推寡妇家院子门的时候,我的腿肚子还有些打颤。
用力咬了下舌尖,剧痛在口腔里弥漫,还带着淡淡的咸腥味,我才回过神来,取下脑袋上的狗皮帽子,迈步走了进去。
经过门槛的时候,一阵彻骨的凉意从脚底板升起,温度都下降了几分。
我口中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