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陆小猫的邻居兼好友柳小东的哥哥柳舒畅,因为陆小猫平日里时常帮柳舒畅处理一些棘手的案子,也时常来被镇抚司,倒是有几个相熟的锦衣卫认识她。
只是这次她来,锦衣卫却不肯放行:“没有我们大人的腰牌,任何人都不能进来。”
“我来找柳大哥,我以前来过的……”陆小猫想解释,只是这次不知是不是上头发了令,守在北镇抚司外的人丝毫不肯放行。
就在陆小猫一筹莫展之际,突然拐角的一个角落里,探出一个头,朝着她拼命地挥手,陆小猫认出来人,连忙走了过去。
那人看到她,拉着她就跑到了一个巷子里,才气喘吁吁道:“小猫你这几日去哪儿了?我就怕你回来找大哥,这几日一直都守在这里!”
少年与陆小猫一般大的年纪,眉清目秀的,此刻大概是因为着急脸色发红,冻得搓了搓手,神色焦急。
“我去办了点事,小东,怎么回事?小二怎么被抓了?”
陆小猫顾不得别的,急忙问道:“还有柳大哥,他怎么……怎么不让我进.去了?”
以前她帮柳大哥办案的时候,出入北镇抚司根本不会被揽着,这次怎么……
少年也就是陆小猫的还有柳小东,而柳舒畅柳副指挥使是他的大哥。
柳小东听到陆小猫的话,眼神心虚的游移了几下,耷拉着脑袋没吭声。
陆小猫心里莫名咯噔一下:“小东你实话告诉我,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我不能进锦衣卫,是……柳大哥的意思?”
柳小东动作极快的点点头:“小猫,我说出来你可别生气啊,你别担心,这不是还有我么,我肯定不会不理你的!”
陆小猫被闹得更着急了,生怕陆二出什么事,义父已经出事了,小二不能也出事了。
“小东,到底是什么事?是因为茶楼被封的事?”陆小猫想到邻居口中的“出事”,除了这件事,怕是也没有别的了。
柳小东偷偷看了看陆小猫唇红齿白的小脸,被白雪映着,更是肌肤通透如雪,格外的好看,他的头垂得更低了,小声道:“是我爹娘的意思。”
“柳伯父柳伯母?”陆小猫更诧异了,以前也没听说柳伯父柳伯母不让他们来往啊?
柳小东轻嗯了声,他垂着头,显然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