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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几次家长会,老师说我儿子上课不专心听讲,脑子总是开小差,到现在还背不下来字母表。老师还建议我带儿子去看心理医生,说我儿子的问题老师管不了。我不太担心我儿子的问题,因为我小时候也是这样,其实,我现在也是这样,经常灵魂出窍,魂游太虚。
吴安同的客户名单被赵觉民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手指重重地点在名单的一头一尾两个女性名字上,眼皮不抬地问吴安同:“她们俩与公司是什么业务关系?”
赵觉民的口吻,很像是在询问吴安同与她俩的性关系。吴安同把抽了半截的“软中华”狠狠地按在赵觉民满是“中南海”烟蒂的烟灰缸里,不紧不慢地说:“我的业务就是靠女人做起来的,你不是也明里暗里地鼓励这种业务关系吗?你这么关切,是不是公司要给我发放***损失费?”
赵觉民干笑了两声说:“谁不知道你吴安同的能量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给你发***损失费,那是羞辱你。”
赵觉民说完,坏笑了两声,把两页A4纸签了。吴安同给赵觉民的桌面上丢了一根软中华,还是一副不急不躁的样子:“羞辱我吧,撒开了欢儿地羞辱我吧!只要补助费够多,我就扛得住……”
这就是吴安同,嘴巴能杀人。所以,我在办公室里面尽量避免跟他交流。如果有不得不说的话,我也尽量把话说得不留下任何话把儿,说完了就赶紧摸起电话联系业务,其实我没那么多业务电话。有一次,吴安同就把我的电话夺了过去,一听电话里面是忙音,就关切地问我:“不装 能死吗?”
别人或许会以为我俩关系不好,也许就是不好,可我内心对吴安同还是很景仰,觉得整个社会就是为他们这类人配备的,所以他骂我,我也不生气。
临近下班时分,等公司里几个眼尖嘴快的家伙都走了,我才起身磨蹭到人力资源部找梁安妮。梁安妮信佛,每到节假日就忙着四处磕头烧香去,连指甲钳和发卡都找高僧开过光,虔诚得要死。我一进门就直奔主题,我问梁安妮:“我可不可以自己掏钱,买几份公司团购的月饼和红酒送朋友?”
梁安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