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左边的屋子,“左边厢房这就是我租的,对面的厢房是厨房,挺干净,地砖风扇,不错了,来媚儿,看看这是你的房间,需要什么赶紧说,好去集市上给你买”。
黄建听了这话一个趔趄,还买,下意识的看了看自己手里的一堆战利品,其实也没啥,就是一个可以当枕头用的冬瓜,上面还有一个金灿灿黄橙橙的老倭瓜,头上顶着个兔子耳朵的垃圾筐,这是媚儿咬着手指头歪着脑袋想了半天相处的结果。
楚飞雪就轻松多了,拎着两个大塑料袋,装满了小白菜等的标本,对,一样一棵也只能用标本形容最为贴切了。
楚飞雪一看屋子明白了,卡通的被罩,海底世界走马灯的床灯,床上放着一个一米多高的抱抱熊,地上有一辆童车,写字台上蜡笔小新的台灯,梦幻般的粉红色窗纱,墙上挂着好多的照片,一个阳光的小娃娃,大大的眼睛,挺翘的鼻子,俏皮的小酒窝,或坐或卧或跑或跳,还有一张鼻子尖上沾着一点点的冰激凌奶油。
这是人家给孙女预备的房间吧,“江叔你孙女真可爱”。
“嗯嗯嗯”,还没等江叔发话,江婶儿抢了过去“不是呢,看见我们总是黏着不松手,给我们捶肩膀捶腿,有什么好吃的都留给我们……”
楚飞雪一阵的眼晕,明明知道不可能这儿,还花这么多钱布置的如此的温馨,老两口真是爱孩子爱到了骨头里了,多好的人那。
帮媚儿收拾好东西,已经是快到晚上了,拒绝了老两口留他们吃晚饭的好意,回到了工地。
黄建带着楚飞雪来到了一个小房子,里面传来了喝骂声,“腻简直是个猪,怎么回事,居然没有别人会下线吗,我们这是什么房子,别墅,你知道一套多少钱,你知道多么金贵的人买得起,你居然找不入流的人干这么重要的活儿,将来除了问题谁负责这个损失”。
二人知道这时候显然不是进去的什么好时候,一个女人阴阳怪气儿的正在骂人呢,一切人恩恩称是,怎么这个女人的声音这么的耳熟呢。
不一会儿女人的骂声止住了,一群人陆陆续续的走了出来,为首的正是那个。
楚飞雪眼珠子都瞪出来了,冤家路窄呀,项目经理赶紧厉声呵斥“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