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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宿舍里的兄弟一路逛着看着,一路感慨万千。
罗砚成心里尖锐的疼,只有自己知道。无论他走到哪里,二十年前的那个路雪轻,总在前面的某一处等着他似的,今天,她无处不在。
她在图书馆的大门口等他,背着书包,还抱着一本厚厚的书……
她在实验楼的楼梯口,她正走下楼梯,迎头遇见他,舒心地一笑,向他伸出一只手来……
她在大操场的看台上坐着,双手抱着膝,把下巴顶在自己的胳膊上,凝神望着他……
她在宿舍楼门口,泪眼婆娑,满脸的绝望和无奈……
她在专业教室里,孤独地坐在窗口边的桌子上,畏惧地躲避着他的眼神……
……
“其实,我这两天,真的,很想她。”当罗砚成冷不丁的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正在边走边聊的丁原和王嘉伦吃了不小的一惊。
这两天,没人敢提路雪轻的名字。大家可以拿王嘉伦和谢春茗开玩笑,尽管两人当年也苦恋一场终究两散,但是毕竟都已是往事,如今各自成家,二十年一见的聚会,开个玩笑也不过分。可罗砚成不同,没人敢拿他开这样的玩笑。因为谁都知道,路雪轻是扎在罗砚成心上的一把刀,别说过了二十年,只怕这一生,这把刀都会在他心上扎着,让那颗心淋漓见血。
罗砚成冷不丁地自己提起了路雪轻,倒让一直刻意回避着这个名字的丁原和王嘉伦紧张得心里一跳。
罗砚成停下脚步,望着不远的图书馆,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对着后边的两人说道:“我们俩当年总在那上晚自习,那里差不多每一张桌子我们都坐过。”
“罗罗,还是放不下她?”丁原搂住罗砚成的肩膀,拍了拍,“算啦,都过去这么多年了。”
“其实,我这次见到春茗,心里也挺不是滋味儿的。毕竟,是年轻时那么爱过的人。”王嘉伦叹了口气,接着说道:“当年,太年轻气盛,说放弃就放弃了。现在看看,是自己那点儿可悲的自尊心作怪吧。你也是的,别再想了,二十年了,过去了都。”
“知道我这些年,为什么这么拼命吗?”罗砚成似乎没有听见他们俩说的话,自顾自的又说道:“我挣了好多钱,真的,我努力把公司做大,再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