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退到墙角,看着越来越逼近的男人,眼中闪过一丝决绝,拿起柜子上的匕首就向自己的脖子上抹去,男人飞快的把匕首抢了下来,一巴掌扇过去:“我真是对你太纵容了,让你忘了自己的身份,你是我宁浩峰的小妾,伺候我是你的本分!”
这时,躲在墙角的小女孩冲了出来,护在女人身前:“不许打我娘!”
看到女孩,男人满脸狰狞和怨毒:“我倒是忘了,你还有这个野种,你跟别人连孩子都生了,还装什么贞洁烈女!”
“宁浩峰,当年是你把我强抢进府的,我早说过我有喜欢的人!”
“你那个喜欢的人为什么没有娶你,若不是我,你以为你未婚生子还能在外面活下去吗?你真是个无情的女人,我这么多年对你的好竟不能得你一丝感激,既然如此,我也没必要在乎你的感受,你若再**,我会把你生的野种打断双腿扔出府去。”
女人满脸绝望,一滴泪划过眼角消失不见,却再也不再反抗男人的靠近。
画面再次转换,女人形容枯槁,眼里脸上只剩下绝望和死寂,痴痴的看着北方。小女孩在旁边哭喊着“娘”,女人终于回过神来,绝望而担忧的凝望着女儿:“相宜,娘走了以后你该怎么办,是娘害了你!”
女人终是去了,她死时仍痴痴地看着北方,带着满腹的牵挂和思念。
从此之后,没有了母亲的相宜,在宁浩峰的默许下被所有的人欺辱,起初她还知道反抗,可当反抗招来更多的欺辱时,她只能默默忍受。这次受伤是因为她的那几个姐妹想要抢她母亲的遗物,她人单力薄,最后只得绝望的撞墙自尽,因为她什么都可以失去,却不能失去母亲唯一留下的东西。
等到倪尧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晚上,睁开眼睛,看着屋里的一切,熟悉而又陌生,她闭上眼睛在心里默默的说着:“你放心,此次以后我就是你,你所挂念的我会帮你完成,那些欺侮你的我会让他们百倍千倍的还回来。”
“那么,从今天开始,我就叫相宜了,既然他们都说我是野种,那我也没有必要姓宁了,就姓石吧!”倪尧轻笑着对自己说。
突然想起那只“她”以命相守的玉簪,相宜忙看向床边,果然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