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司徒影面前她是愧疚感。而牧信歌面前,她则是深深的疲惫感。
闭上眼,她捧起一把水让自己的整张脸沉入掌心之中,水的冰凉让她的怒气与委屈一散而尽,也让她无端地想起以前的很多事。以前,她还没有这么的倔强过;以前,她也没有被如此的误解,因为她那么的高高在上,怎么可能有人这样对她?那么,遇见牧信歌。是福?还是祸呢……
牧信歌站在她的身后,注视着她。心中暗暗庆幸着连城月闭眼的这个举动,没让她自己看到眼睛四周黑乎乎的一片。那不是什么黑眼圈,而是司徒影所谓的“见面礼”——被牧信歌用墨一笔笔抹上的:搞笑山寨雷人古典版烟熏妆……
但更多的则是愧疚。
司徒影的父亲和自己的父亲关系日益僵化,两方都是有势力的家族。司徒影的父亲愈加嚣张,几乎逼得自己的父亲寸步难行。所以,刚才那样的景象,怎能不让自己动怒。然而,心底里却蒙上一层愠怒,不是气司徒影。好像……是在气另一个人。
“走,我带你出去。免得你怒火朝天,烧了我这房子。”牧信歌拉起连城月就往门外走去,她掌心的水洒在了地上,窗外的阳光照在水滴上,显得格外闪耀……而门外的那片花海,则在阳光的照耀下弥漫着浓浓的花香以及淡淡的尘土的气息。
“这……这是……”刚刚的怒气随之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惊讶。
“对,这是你偷看我洗澡那次见到的花。你踩坏的那些花还在呢。诺~~~哪儿呢。”连城月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那些可怜的花的确还躺在那里。
“什么嘛。才一天而已,你再‘扶’起来不就行了?”她极力想撇清责任。
“你昏迷好几天了,要不是我们家药物种类繁多,大夫手法高明,你父亲才不会让你留下。今天已经是第四天了。”说完,他厚重的手抚摸着她的头。想一个大哥哥般体贴。
“哦……”连城月全然忘记了两人刚刚的纠葛,那些委屈全淹没在了牧信歌的体贴中。
“哦,对了。还有一件事要跟你说。你妹妹回家了,已经到家好几天了。等一会儿我送你回去。”
“妹妹?!”连城月大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