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名字?”那声音又重复了一遍。
伊可可没有回答,她心里想:我为什要告诉你呀,我们只是一次交易,钱和肉体的交易,各取所需罢了,再说契约里明明白白写道,不得与男雇主有除了肉体以外的其他交流,我不会破坏契约的,我还等着用钱呢。
那磁性的声音不再响起,少顷,伊可可听到房门重重合上的声音。
结束了,伊可可在心里对自己说。
第二天早上,伊可可很早就醒了,忙到浴室洗澡,搓洗了好长时间,她生怕留下那男人的味道。下得楼来也不吃早餐,跟女佣道了个别后走出别墅,融入茫茫的人海之中。
在别墅里住了七天,感觉如同坐牢,甚至比坐牢还不如,伊可可觉得外的世界是多么的清新。在走过街道的人行天桥后,伊可可上了一辆公交车,直奔养父那儿。在医院大门旁的ATM机上,伊可可查询了银行卡晨的余额,钱果然已汇进来了。交医药费去,伊可可这样想着,脚步也更加快了。
“妈妈。”在病房门口,伊可可见母亲坐在病床边。
母亲示意伊可可不要发出声音来,母亲走到门口,拉住伊可可的手,用怜惜的目光看着女儿。
“你爸爸刚睡熟。”
“可以去交医药费了,我有钱了。”
“去看看你爸爸吧。”
伊可可蹑手蹑脚地走进了病房,看着熟睡中的父亲,原来饱满的脸庞变得消瘦不堪,眼窝和脸颊塌陷,使得粗大的眉毛不协调地挂在脸上。父亲的呼吸轻微且均匀,看来父亲在这病痛的缝里找到了一条稍稍可以安心睡会儿的通道。
伊可可坐了会,就出去交医药费去了。
等伊可可再次回到病房,父亲已睡醒了,母亲正在给父亲擦脸擦手。
“妈妈,我来吧。”说着伊可可抢过母亲手里的毛巾。
“可可。”父亲很轻声地唤了她一声。
“爸爸,今天有力气吗?”
父亲点点头。
“那我来喂你吃点粥?”
父亲还是点点头。伊可可把病床摇起来,让父亲斜坐着,然后拿过床头柜上的粥碗,自己先尝了一小口,试了一下温度,刚刚好,才放心地送进父亲的嘴里。
父亲点点头,表示好吃。
伊可可冲父亲微微地笑了一下,鼓励父亲多吃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