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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永宁摇了摇头,将目光移到了窗外,这种事情还能告诉谁?我那瘫痪在床的爷爷?还是守寡多年的姥姥?
身边的李医生叹了口气,将病历递给他,说道:“抱歉,你的病历和一个同名的人搞错了,这是我的责任,其实你得的病不是阳1痿,而是肝癌晚期。”
什么?
方永宁激动的从床上跳了起来,一把揪住医生的领子,凑近问道:“李医生,你是说……我真的没有阳1痿吗?”
“是……是的。”
夜晚,正是患者们休息的时候,住院大楼本该寂静一片,唯有方永宁的狂笑声不绝于耳,乃至街边卖烤面筋的的小摊贩们都齐齐扭头望向医院。
李医生作为一名医界的精英骨干,曾被授予多枚奖章,观察过无数癌症病人的情绪变化,不外乎都是一哭二闹三上吊,只是……像方永宁这样的人,还是头一个。
他怀揣着无比懵逼的心情走出了病房,望着天空久久不能平静,有些事情他始终想不明白。
两天之后,反射弧巨长的方永宁结束了夜店狂欢,重新办理了住院手续。
还是那间病房,他独自坐在床边,望向窗外的目光又忧郁了几分。
夜晚,又是患者们休息的时候,住院大楼依旧应该寂静一片,唯有方永宁的爆哭声响彻大楼,乃至街边卖手抓饼的小摊贩们都习惯了。
不知过了多久,方永宁沉沉睡了过去,当他再次醒过来的时候,整个人愣在了原地。
视线扫视一圈,落在方永宁眼底的场景,是一座极富有年代感的城市,虽然老旧了些,但整体容貌却和自己生活的城市如出一辙。
熟悉的步行街、百货大楼以及朝阳楼饭庄静静的矗立在那里,只是整体建筑看起来更像是四五十年前的风格。
某一瞬间,他甚至觉得自己在做梦。
这时,不远处有一个身穿带补丁校服的小男孩,正背着书包迎面走来,方永宁一把按住他脑袋,利用空出来的手掌,抡圆了一巴掌扇过去。
小孩原地转了几圈之后才一屁股坐在地上,他捂着脸,怔怔的望着方永宁。
而方永宁则蹲下来,揉了揉手问道:“疼不?”
小孩点了点头。
方永宁略微思考了下,喃喃道:“疼?那应该就不是做梦。”
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