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促欲停,“这姑娘怕是命不久矣啊!”
方镖师的眸光仍旧波澜不惊,窗外之事他似无所觉,说话之人就立于他桌旁,他似也毫不在意。
说话之人方才二十出头,他似已料到方镖师会这般反应,只自顾自的继续道:“狮吼楼,甘凉地界的霸主,有权,有钱,有势,无人敢惹,无人敢犯,虽说不上无恶不作,但真个犯起混来,天王老子也不留情面,也难怪大远镖局亦不插手。”语调轻转,宛若低吟,他的眸子斜睨着坐于桌旁的男子,整束的发冠,素净的面庞,唯一双眸,寻常又不寻常。他待了片刻,见方镖师仍不做回应,接着道:“都说大远镖局有一滩死水,天摇不动,地撼不动,走到哪就滩在哪,雷也打不动,风也吹不动,呵,今日一见,还真是如此。”说罢,便真个轻笑出声,覆了薄纱的长衫随着笑声轻舞,扬起一派风流倜傥。
店里众人都在观望巷口的闹事,虽都怀着好事之心,但也多半为那女子有些心疼,这时乍闻店内有笑声,均怒目而视,见是一年轻小子,神采飞扬,便都训斥起来,有几个忍不住的甚还走近想要教训一番--狮吼楼的人不好惹,一黄毛小子还惹不得吗?
年轻人歪头看着走过来的几个人,嘴角的轻笑仍还挂着,他无声的道:“死啦!”几个人面面相觑,搞不懂这其中的意思,只见对方向着窗外一扫眼,便也顺着望了出去。这时只见围观的人群若潮水般四散退去,露出当中的十几个壮汉,还有已看不出人形的女子,壮汉们瞪着一双双虎目扫射周围,鼻孔里呼出的气都夹着狠劲,他们将若一摊烂肉的女子塞进麻袋,两手一拎就寻原路而返,只一路滴答的血水触目惊心。
年轻人耸耸肩,一抖衣摆坐到方镖师的对面,那几个寻衅的人也被店家劝回位置,一切回归风轻云淡。
方镖师的眸光仍旧波澜不惊,谁来,谁走,谁停,谁留,都与他无关。
年轻人一手撑头,一手捻着盘子里的花生米,自顾自的又说了起来:
“现今虽是盛世,但好打抱不平的人越来越少,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自古都说镖师最具侠心正骨,你怎得不像?”
“我跟你说一句,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