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他的手被匕首刺了!”赵越娥急急地招呼医生过来,一边命令警察把白静薇带进警局拘留。
慕司沉想要阻止,赵越娥却不由分说地催促警察把人带走。
白静薇心神有些恍惚,一点没有挣扎地由着警察把自己往外牵引,耳朵里突然传来一句担忧的话语,“慕先生手上的伤口被割得有些深,不知道有没有伤到筋骨,需要赶紧送去医院。”
还没等她回头去看一眼,就被警察马不停蹄地拉拽着离开了写字楼。
警局,白静薇六神无主地被警察指引着做了相关的笔录,就被暂时拘留在了看守所。
狭小的房间里一张简单的桌子,几把木椅,密封般静谧的空间让人有种穿不上气的压抑感。
她像丢了魂魄般呆呆地坐在椅子上,不哭,不笑,不闹。
冷静下来,之前在慕氏大闹的情景就像放电影一般再一次在脑海里重演,渐渐被巨大的落寞所侵蚀。
现在,爸爸跟挚爱,都离开她了,仿佛一瞬间,她失去了一切,一切,也都变得不再有丝毫意义。
她看了看空落落的房间,想到后面会被慕家被起诉的下场,心里突然没有了丝毫畏惧,也没有想要申诉的念头。
她伸手抚摸上自己的肚子,脑子里闪现匕首被慕司沉用双手紧紧握住的画面,一阵疼痛的感觉突然绞进心脏。
她没有想到当时他会那么毫不犹豫地拦上来,明明他那么残忍的,为什么会阻止自己?
是担心自己,还是担心他的孩子?
匕首那么锋利,那刀伤,会不会影响到他以后的双手活动能力?
白静薇想着想着,突然用力地拍打脑袋,有些痛恨这样的自己。慕司沉那样的男人,自己怎么能担心他?他可是自己的仇人。
就这样一边痛恨,一边担心着,白静薇安静地趴在桌上,慢慢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再次睁开眼的时候,眼前突然放大了一张无比英俊的昳容,她吓得连忙坐了起来。
“你怎么来了?”白静薇看着坐在旁边的男人,语气戒备。
“我不能来吗?”慕司沉双目深深地看着她,脸色却有些苍白。
白静薇下意识将视线移向他放在桌下的双手,白纸般厚厚的绷带把他的双手包裹得有些累赘,丝毫看不出之前纤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