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起来就麻烦了。”
把罐子递给杨烈,老人还絮絮叨叨的交代着,生怕这个漏油的罐子,造成什么危险。
含糊的应了一声,一手扶着罐底,杨烈慢慢的走了回去。
路过花园,或许是脚已经走了太久,吃不上力,杨烈还专程一只手拉着裤子,帮忙使力,然后一点点往前挪。
没有一只手堵着裂缝,这漏油的速度开始变得越来越快,加上杨烈走得慢,很快,他走过的地方,就布上了一层薄薄的油渍。
路面修得太过平整,被灯油覆盖的地方也越来越多。
薄薄的一层,但踩上去,并没有什么影响,一样会脚下打滑。
还没等走出花园,瓦罐里的灯油就已经漏得一干二净。
离开花园,杨烈的脚马上就灵活了不少,走起路来,和平常都没什么两样。
回到居所,又给自己上了些药,身体不适合锻身的杨烈,也不勉强,老老实实的闭上双眼好好睡了起来。
第二天,杨烈照样是第一个到武院的。
不过,今天的他,并没有细致的打扫,地上随意摆放的石锁,他还是让它们随意摆着,四下散落的兵刃,也懒得摆在兵器架上,像扫垃圾一样,直接把他们扫到一个角落,就坐下休息起来。
等到陆陆续续有人来,杂乱的武院,他们就跟没看到一样,自然而然的站到自己专属的位置上,然后和附近的伙伴聊起天来。
聊天的声音虽然嘈杂,但内容都大同小异。
无非就是杨越昨天倒霉的脚下一连滑了三次,摔倒的过程中,直接被一根木头从眼睛穿了进去,今后多半是个独眼龙。
杨越的倒霉,就算是堂兄弟,也都在幸灾乐祸,更别提其他人了。
至于他怎么会这么倒霉,一连脚下滑三次,根本没人关心,只当成是又一个意外。
确认“意外”的确发生,杨烈也不在武院久呆,回到居所给自己继续搽起药来。
频繁上药,未必会好得有多快,可肯定是有些好处的。
身上的皮外伤,能早一个时辰好,杨烈都不愿多拖一个时辰。
两天时间,杨烈整整给自己上了十多次药,几乎是两个时辰,就自己上一次。
外伤尽皆痊愈,杨烈目光凝重的把脖子上的玉佩摘了下来。
拿着菜刀,在左手掌心划了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