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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自为之。”
张教授听到这话脸色很难看,吼了声。
“你放屁!”
张教授是在我十二岁时搬到我家隔壁的,他待我一直很好,大学时期又是我的导师,我们更像是朋友,或者说父子。
在我印象里他是个特别温和的人,跟谁都没红过脸,可现在像极了暴怒的狮子,双眼通红,额上青筋暴起,好像随时会给中年男人一拳。
中年男人没有生气,拿出个药瓶塞给了我。
“这药膏涂在伤口上,可以延缓蛊毒发作。”
我心里疑惑,但还是接了过来。
中年男人走到门口忽然停了下来,侧头微微一笑。
“我提醒你一句,最好别碰老槐树的根,否则必有大祸。”
张教授听到这话气得手都在抖,“封建迷信的余孽!”
他转身拍了拍的肩膀,声音沉沉。
“建民,你是我最看重的学生,别信他那套鬼话。破四旧才过去没过多久,你现在还处于组织考察期,这时候万一传出点对你影响不好的话,你的前途可就毁了。”
张教授把我送回房里,语重心长的教导我不要偏听偏信,那赤脚医生的话尤其信不得,这世上根本没有蛊毒,都是西南这边的人编出来的。他最后那话明显是在挑拨我们几个人的关系。
我没有把自己的猜测说出来,只点了点头,说记住了。
张教授似乎很满意我的回答,喊了江潮过来跟我同住,说是照顾我。
我没有反驳。
当天夜里,我睡的迷迷糊糊的听到院子里有动静,那声音像是在拖拽重物,可很快就消失了。
我以为自己睡迷糊听错,谁知道刚闭上眼睛那声音又响了起来。
难道是遭贼了?
寻思着,我起了身,结果发现江潮不在屋里。
我跟他以前住过一段时间,他并没有起夜的习惯。这人生不地不熟的,又是半夜,他会去哪?
我心里慌了起来,拉开屋门准备喊人,结果就看到一个黑影出现在院口。
我当时吓懵了,汗毛都竖了起来。
可仔细一看,发现那黑影竟然是小江。
他歪着脑袋,手里握着一截槐枝,我喊了好几声他都没有反应。
他朝我走了过来,姿势十分古怪。双腿僵直好像不会打弯一样,在地上拖着往前走。两条手臂硬邦邦的垂下,感觉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