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狸,她着实不该如此莽撞冲动的。
凌殊羽微微垂眸,忽地扯出一抹微笑,缓声说道:“吴先生,本郡主思前想后,深思熟虑后还是觉得你应该把没说完的话说完。”
吴平忝微微一愣,不理解凌殊羽的意思,失笑道:“郡主在说什么?在下没听明白。在下有什么没说完的话?竟让郡主如此。”
凌殊羽的目光落在了手中的赤焰长弓上,微微浅笑:“吴先生看这赤焰长弓,多漂亮……上面的血琉璃就仿佛真的凝了血一般。”
“本郡主就想问问,这赤焰长弓的血琉璃上是否还沾着……父王的血?”
吴平忝的脸色顿变,眸色深沉:“郡主说笑了。”
“说笑?”凌殊羽扬了扬眉,缓缓将赤焰长弓放在了身旁的桌上,“本郡主素来不爱说笑。吴先生该是明白本郡主的意思。”
吴平忝顿了顿,便已恢复如常,神态自若地回答道:“在下不明白,请郡主指点迷津。”
“是吗?”凌殊羽冷笑一声,眉目间尽是冷漠的不屑,“三年前的国库失窃案,吴先生不打算让本郡主知晓一二吗?”
“国库失窃案的资料在下前几日便让人给郡主送去了。”吴平忝微微颔首,长长的睫影遮住了他眼中所有的情绪。
“是吗?”凌殊羽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邪魅,“那吴先生为何要抽取其中部分资料,还让破晓四十九天骑瞒下此事?”
“郡主真爱说笑,在下着实不明白……”
“好!”凌殊羽似乎极为肯定地点了点头,嘴角笑容不减,眼中冷意却更盛,“或许本郡主该换一个问题才能方便吴先生理解。”
“比如……三年前父王的真正死因。”
吴平忝脸色一沉,再也维持不住那笑容,脸色微沉。
“羽儿,你这是何意?”凌殊羽此话一出,凌惊鸿大惊,错愕地看了看凌殊羽,又瞧了瞧吴平忝。
“就是你听到的意思。”凌殊羽冷笑地看着吴平忝,目不斜视地回答道。
“吴先生。”凌惊鸿愣了愣,转头皱眉看向吴平忝,“三年前父王身死他乡,当真是如羽儿所言,另有原因?”
凌殊羽忽地冷笑一声,眸中隐隐带着讽刺,偏头看向凌惊鸿:“哥哥这话说的,好像自己真的对当初的事情一无所知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