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出了——,”罗十一道,“向县老爷请求出兵的还有李特和李流,他们也说敌人退得仓皇,必有隐情,可以趁机击杀,县令大人曾夸过李特,说他思虑周敏,敢当大事,县令大人对他是十分信任的,既然李特都这么说,县令大人也就没了顾虑,就让李家兄弟们带兵出城掩杀,眼看着我们略阳城的子弟兵们追着叛军的烟尘下去了,也真让人捏了把汗。”
“后来呢?”辛冉有些迫不及待地问。
罗十一笑道,“后来啊,我是没亲眼瞧见是怎么撕杀的,可见着他们是雄纠纠地返回来了,还捎着不少降兵,回来的人说,叛军显然是没料到城里的人会追杀他们,被我们自后面一撵,就乱套了,各自奔逃啊,那场面,小人是没见着,估计着,一定很畅快,那肯定是,杀得叛军人仰马翻,哭爹喊娘的。”
罗十一眉飞色舞地说,却没留意辛冉的脸已经发生变化,在他的脸上挂着一层冷霜。
“叛军是因为什么事情退兵的?”辛冉问。
罗十一这时才发现辛冉的脸色不对,忙小心翼翼地道,“这个,小人的确不知,不过,那些降兵都被解到县府衙了,想是县大老爷们正在审,肯定能从他们嘴里审出来。”
辛冉伸脚套鞋,站起身道,“我要马上到县府衙去。”
“哎哟——”罗十一有些着慌,“将军,那你也得先用了饭再去了啊,别忘了你可是一天一夜没吃东西了。”
经罗十一提了个醒,辛冉也感腹中饥饿,就说,“那就快点,简单些,我先洗漱,你去把饭端到这儿来。”
罗十一忙应了声,促着步子从外间端来了热水和巾帕,搁置好了,便匆匆去了。
辛冉本是颇为讲究的人,每次出门或会客,都会不厌其烦地细细洗漱梳理,只是,这一次,他有些心不在焉,梳理过头后,竟记不起是否洗过脸,再次洗过脸后,却觉得头发乱得像草窝,正在烦乱的时候,罗十一端着食盘正进屋来,把食盘搁到桌上后,笑着对辛冉道,“将军,您不用去县衙了。”
辛冉回过头,正要问,罗十一却接着道,“刚才老爷遣人回来,问将军您醒了没有,说若是醒了,就请将军稍候,过一会,县衙里的各位老爷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