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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奇怪。在我记忆中,外祖父从来不下水游泳,而且家里也没有这样一件泳衣。
那警察皱紧眉头,接着检视尸体。他用手电照着,看得很仔细,就连头发也被扒拉开,一寸一寸地摸尸体的头皮。
我和族长大气也不敢出,只盼着警察能发现点什么。
只见那警察眉头拧成疙瘩,站起来在屋子里踱了几步,摇着头道:“除了手上和脚上有明显勒痕,尸身上没有半点伤口,真是怪事!”
另外一个警察要搭腔,却被制止了。这领头的警察挥一挥手,吩咐道:“阿辉,你先向邻居们打听一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阿诚,你通知局里来几个人,把尸体运回去,等着法医进一步尸检吧。”
那个叫阿辉的警察,走到院子里,高声喊道:“有没有人在案发前见过死者,或者任何可疑的地方,都可以告诉我们。”
小镇上的人毕竟没见过什么世面,此时都缄默不语,唯恐惹祸上身。
我看见白二婶瑟瑟缩缩站在院门口,脸色寡白,嘴里零零碎碎念着些什么,忽然想到了她对我说的话。
我慌忙对阿辉说:“警官,白二婶说今早看到两个外地人来找过我外祖父!”
阿辉叫了几遍白二婶,却见她愈发畏缩不前,就有些气急败坏,吼道:“大婶,你怕些什么,有什么就说什么嘛!”
白二婶在这一吼之下,茫然地抬起头,结结巴巴地说:“我……想一想……”
那领头的警官走向前,对白二婶道:“大婶,别急,你慢慢想!我看你今晚受了惊吓,明天再到局里来吧。”
这时,运送尸体的警车到了。警察们七手八脚将尸体抬上车,那警官打了个手势,他们就撤了。
临走时,阿辉让我明早也到局里去做笔录。
邻居们纷纷安慰了我,也渐渐散去了。白二婶被家人接了回去,她看上去虚弱不堪。
族长从家里给我和朱婷端来饭菜。我们都没有心思动筷子,形影萧索地坐着叹气。
族长回去时,我疲惫地坐在椅子上,浑身散了架一般动弹不得。
朱婷站起身,搀着族长说:“我送您回去吧!”
族长推辞半天,见盛意难却,便说道:“真是个好女娃!”
朱婷去了好一会儿才回来,我正心焦,便有些责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