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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瞧伤得如何,还望周国公见谅。”便快步向障房去。
贺兰临笑着道:“睐娘还是这么个憨直的性子,罢了,我也去瞧瞧吧。”也随睐娘三人向障房去了。
他都去了,那些个娘子们自然也坐不住了,纷纷起身说要给郡主问安,瞧一瞧魏萱娘如何了,也便涌向障房。
障房里,魏三娘子再不见之前那般骄纵跋扈的模样,却是含着泪立在一旁,端和郡主之前受惊过度,已经被侍婢扶着躺在胡床上,闭目不语,一旁立着的窦子蕴见众位娘子来了,也不便在障房里久留,便低声道:“我已经打发人去公主府送信,想来长公主殿下一会就会过来。”端和郡主雪白着一张脸,瞧着他点了点头,目送他出了障房。
谁料才到障房门前,就被进来的贺兰临一把拽住,笑道:“你要躲去哪一处,还不进去好生瞧着。”
窦子蕴皱眉低声道:“这些女眷在此,你我两个男子怎好在这里。”
贺兰临毫不避讳,拉着窦子蕴进到障房里,却是把笑容敛了,肃声道:“今日击毬之事非同小可,若是郡主有个闪失,在场之人皆难逃其罪,如今自然要问个明白,郡主受惊,便由我来问一问。”众人也都知事关重大,未有异议。
贺兰临向魏三娘子望去:“萱娘,先前是你的马惊了撞向郡主,才叫郡主的马也受惊的,可是如此?”
魏三娘子哪里不知自己惹来大祸事,慌忙上前跪倒,泣道:“不是我,我也不知道为何那马会突然受惊冲了出去,是……是窦家婵娘用毬杖杖击我,才会惊了那马的。”她猛然抬头死死盯着窦二娘子:“是她惊了我的马,才冲撞了郡主的。”
众人一时都盯着窦二娘子,窦二娘子吓得慌忙跪下,不住地摆手慌忙解释着:“我没有,我没有打她,我只是想吓唬吓唬她,还未动手,她就惊了马了……”
当时众人都听得,魏三娘子一声喊叫,就见窦二娘子举着毬杖,而魏三娘子的大棕马已经受了惊冲出去了,先前她们二人又曾发生口角,一时间都信了是窦二娘子杖击才会引得马受了惊。
只有窦二娘子又急又气,不知该如何说明白,只能不住地磕头:“郡主,真不是我,我不曾打过她,她的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