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听望舒,再次看到望舒仿佛又触动了他内心的那颗很久都没有波动过的心。
“开车。”
汪精诚刻意用手按低帽子用来掩饰自己此时脸部的表情,并且语气没有一丝温度的命令着司机。
司机得令后即刻启动车子。
望舒坐在自己的车里,此时可能还在想着见到父母后的开心事,哪里会想到,自己即将会落入魔鬼的手中,纠缠了数年。
很快望舒到了家,下车后望舒告诉才叔,先不要告诉父亲和母亲,自己想给他们一个惊喜。
没想到自己离开家已经数月了,记得自己离开家的时候门口的小草才刚刚发芽,没想到几个月都长得那么高了。
这些年来始终不变的还是大门口正上方的“刘府”两个字,每次看到这两个字就会压得自己喘不过气来,虽然现在已经民国,可是守旧的思想一直都没有变。
“我记得我曾经和父亲提起过让他换个名字,可是父亲始终坚持用这个名字,那时望舒就意识到父亲虽然一直鼓励自己学习西方教育,接受新思想,可是有些东西父亲都不会变。历史的根基已经扎的太深,岂是一朝一夕能够改变的。”
望舒走进这座的庭院,古老熟悉的感觉,肃穆的高墙绑住了院子里的每个人。
望舒家里不是大富大贵,可也是吃穿不愁的。家里只有望舒一个孩子,所以家里的仆人也是格外的尊重,不敢有一丝丝怠慢。
在在院子的甬道上,仆人们见到望舒都一一弯腰鞠躬,望舒微笑着点头作为回应。
走到父亲书房门口的时候,望舒听到了父亲母亲的声音,想要开门的手忽然停住了。
“你说怎么和望舒说定亲的事,他还那么小,而且她连见都没见过,一辈子就和自己不爱的人过一辈子,和死有什么区别。”刘母哭诉着说道。
“哭哭哭,就知道哭,难道我心里好受吗,我一直鼓励望舒学习新式教育,就是不想让她活在旧时代婚姻的阴影下,想让她勇敢追求自己喜欢的人和事,一辈子不要痛苦的活着,可是汪家那种大户人家能是我们惹得起的吗,不说别的他家的几个兄弟个个都从政,哪个咱们能惹得起呀。”刘父激动地把茶杯摔在了地上。
望舒听到此处,愤怒的推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