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制服,腰间还挂着警棍,给人一种很冷漠的感觉。
“文丽,我觉得有点不舒服?”不知道为什么,裴诗雅感觉有一种不详的预感,就仿佛眼前是一场深不见底的黑雾,隐藏着无数危机。
刘文丽嘻嘻一笑把她的车门拉开,低声道:“别害怕,没事了,有钱人都这样,这是为了防备坏人……”
“你以为那钱那么好赚啊,是要付出代价的,反正她也是女的,又不会吃了你……”
裴诗雅被刘文丽半拉半拽着拖了出来。
“听话,我等你的好消息……”刘文丽钻入了车子,连再见都没有说,驶着车子以最快的速度离开了。
“哐!”身后的铁门重重的关上了。
裴诗雅只觉得头皮发麻,这种感觉怎么这么可怕?
“你好,朱迪,我叫裴诗雅,请问……”裴诗雅友好地伸出了手。
朱迪面无表情地望着,伸手摸向腰间的警棍,冰冷的语气说道:“没有裴诗雅!”
十分熟练的中文脱口而出,朱迪并没有带着裴诗雅进入白色的古堡。而是带着她走到了林子深处的一排小屋前面。
“什么没有裴诗雅?”裴诗雅有些迷惑。
朱迪不耐烦地将警棍抵到了裴诗雅的胸口,“婊子,你现在是九号!脱衣服……”
“什么?”裴诗雅震惊了,这个肮脏的称呼太让人难以接受了。她白皙的小脸夹杂着愤怒和羞耻。
朱迪高亢的声调吼道:“一万英磅,你卖给我们殿下了!还装什么纯洁,马上脱!否则就打死……”
屈辱,欺骗,震惊,失望此时各种复杂的心情交织着,强烈地震撼着她的心灵。
难怪刘文丽当时不让她看合同,只是急着让她签字,说什么机会难得,她不同意就没有机会了。也都是怪自己英文不好,那么仲长的条款竟然是卖身契。
天哪,她竟然被好友给出卖了。
“脱……”朱迪不耐烦地举起警榻打了过来。
重重落在了裴诗雅的腰间,好痛!
“哐……”脱得只剩下内衣的裴诗雅被推开了一间漆黑的小屋,然后铁门被重重地关上了。
好冷,她不停地发抖,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冻得抱起了全身。
此时,沉睡古堡内。
巨大的水晶吊灯,从华贵大厅的中央垂坠下来,红木的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