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身起来,浑身散了似的疼。咬着牙站起来,绑在脚上的纱布粘着伤口,每走一步,都好像走在刀尖儿上似的。
好不容易挨到门口,一开门,老太太一脸灿烂的笑容。
从手包里掏出两千块钱,递给她。又拿出一百块钱,托她给自己买些消炎药和止痛药。老太太看她痛的脸色发白,直接叫来自己的侄子,开车把她送到了医院。
林晚菲感激不已,可是想着自己的钱包,还是固执的只开了药,重新包扎了一下伤口,回家了。
睡了一整天,林晚菲感觉自己好多了,她从床上下来,换上一双加绒的袜子,又穿上拖鞋,这才勉强能走两步。跳舞是一定不行了。今天晚上,卖酒恐怕都是麻烦。
打了一辆车,到了店里。
魅姐看她这身装扮,吓了一跳。疑惑的看着她的脚,林晚菲才说出离开店以后的惊险遭遇。
“医生怎么说?”魅姐夹着一支烟问。
“医生说只是皮外伤。但是因为在脚底,位置特殊,走路什么的难免会痛。”林晚菲照实说。
“那你今天晚上又跳不了舞了?”魅姐吸了一口烟,吐出一个烟圈。眼睛看着烟圈慢慢散开。
林晚菲低着头,不知道说什么。
现在魅姐的一声咳嗽,她都心惊肉跳。
毕竟,房租水电,有米泡面,想要活下去,钱,是最实际的困难啊。
终于,魅姐叹了口气,说:“算我倒霉。你回家好好休息两天。但是这个月的底薪,我不会再给你了。如果你想留下,就给我吃酒水分成。还要扣掉我昨天给你的两千块。”
“听说大哥住院了,我来看看你。”医院里,顾凛辰的病房里站着一群人。除了那个主治医生章司铭,还有刚刚回国的顾凛杰。
“比赛的事儿都落停了?”顾凛辰问。
“落停了。”顾凛杰点点头,“有个事儿我还得求你。”
顾凛辰越过手中的文件,看向他。
“那个林晚菲,威尔对她很感兴趣。想要她去他们舞蹈学院学习。”
听到林晚菲的名字,顾凛辰脸色一青,把手里的文件往桌子上一扔,说:“这是你们的事儿,跟我说什么?”
他的态度出乎顾凛杰的预料,他捡起掉在地上的几页纸,放在顾凛辰桌子上,说:“不能让她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