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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子,含糊其辞的说:“我们每年都要回老家一趟,今年就提早一点过去,你就不要问那么多了。”
我很少见郑浩有这样的表情,他说话的时候,眼神飘忽不定,我的心里总有种不安的感觉。
最后,我还是向公司请了假,跟着他和婆婆回了趟老家。
郑浩是个地地道道的农村人,在他这代之前的长辈都是务农,到他这代才算走出了山沟。
因为长期在城里住的原因,公公以前住的房子的房产已经给大伯了,所以每年回老家我们都是住在大伯家。
郑浩提着行李箱走在前面,我手里提着各种营养品,满脸笑容的递给早就在门口接人的大伯,“大伯,一点小心意。”
我话音刚落,手里提着的营养品还没交给大伯,婆婆突然从中一把夺走,冲着大伯语气犀利道:“每年回老家都送这么多东西,大哥你要这么多营养品也没什么用,我还是留着给小浩补身子吧。”
婆婆话音刚落,不仅大伯脸色大变,就连郑浩也沉了脸。
每年都是这样,婆婆和大伯总是不对盘,回一次老家就大闹一次。
我算是看多了这种场面,没有什么好尴尬的,冲大伯僵硬的笑了一下,才跟着进屋,晚上大伯母还做了一大桌的菜。
餐桌上,我和郑浩坐在右边,婆婆作为大伯的弟媳,自然是坐在大伯母旁边。
我有些讨厌这样的拘束感,大伯开了一瓶白酒,给郑浩倒上,说:“小浩,你好不容易回趟家,今天就陪大伯喝点。”
郑浩是个不会喝酒的人,在前几次回老家被灌到烂醉后更是不再碰酒,所以再三推脱,死活不肯喝。
婆婆心疼郑浩,也在旁边打圆场,帮他推酒。
大伯被扫了兴致,“砰”的一下把酒杯往桌上放,黝黑的脸紧绷着,牛眼瞪着婆婆,“好你个夏荷花,我就让小浩陪我喝两杯怎么了?要我说,小浩就是多了你这么个势力妈,造多了孽,才会三年都生不出孩子。”
我心里“咯噔”一声响,暗叫了一声不好,攥着筷子的手微微出冷汗。
果然,就算我不出声,这祸事还是会压到我头上。
婆婆每年回家最忌讳的就是被大伯嘲笑没孙子,这次大伯更是说的难听,婆婆的脸都黑成了墨汁。
“我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