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雎盯着手机屏幕，心里明白。
一个普通的监控，何以占据榜首，定是背后有人操作。
而这个推波助澜的人，目前也就只有他了。
余光悄悄看向顾霆，心底拂过暖意。
可偏偏，脑海里还记着那被她撕碎的契约，欢喜烟消云散。
虽然他的确是帮了她，可未经同意领证，还擅自干预，让她背上人情。
这让关雎的心里很不舒服。
“所以，这是报酬吗？”
淡淡的话，不着痕迹地将空气凝结。
肃静的脸庞抬起，直勾勾的目光，盯着顾霆的脸。
她多么希望，他可以立刻给一个解释。
可那张一贯冷冰冰的脸上没有任何波澜，关雎的心凉了半截。
“菲菲，我们走吧。”
“咳咳，雎雎啊……”
芳菲在顾霆冷眸重压之下，显得有些为难。
“我看顾总对你不错呀，不如你就留下来吧。”
“菲菲，你——”
关雎没想到芳菲会说出这样的话，委屈地低下头，咬着唇。
纤纤玉手相互交错，大拇指来回婆娑。
想解释，可不知从何说起，更何况“老公”都叫了，更不会有人信。
在她一筹莫展时，芳菲俯身给了一个大大的拥抱。
耳畔，响起低低的提醒。
“难道你就不想知道，为何偏偏是你？”
两人交头接耳，顾霆微微侧头，却什么也听不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