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老将愤愤道。
“军人是要服从命令,但是也要看是什么命令,如果今天您的顶头上司告诉您,我们一起去把总理府给端了,我们当皇帝,您是不是也要跟着去呢?”
“胡说八道,哪有国家军人会造反的?”
“偏偏就是有个军官在敌人炮火漫天的情况下要求驾驶员升空。我看这个命令也够弱智了。”
黄杰展开一言九顶大法,很快把“认不认罪”扯到了“牛剑锋的智商到底是40还是50”的问题上。
朱巴介还算清醒,一句话拉回了愤怒的老将们:“黄杰,有一百多证人可以证明,当天你的确殴打了上校牛剑锋。”
“哦,这一点我要澄清一下,我的手和牛长官的脸的确有接触,那是他没站稳,摔倒了,小脸蛋就撞到了我的手上。”
“那你抢夺军舰,冒充牛剑锋上校的身份指挥部队,是不是事实?”
“啊?有这档子事?谁干的?”黄杰一脸迷茫。
“少废话,就是你。”
“不可能,我哪有这本事啊,能带着二十六艘军舰冲出富山名将永尾松仁的包围圈,能在数百艘舰队混乱时发起反击,给大部队争取撤退的时间。这是天才的能力啊,我做不到,将军们,您别往我脸上贴金了。”黄杰翘着二郎腿笑呵呵的看着老将们。
被审讯的人并不辛苦。苦的是牛剑锋同志。他马不停蹄的在二十一个房间里来回穿梭,不断作证,就连喝口水的功夫都没有。
受审人员一口咬定,我们没打人,我们没抢军舰。谁指挥的军舰?对不起,我们不知道,那时候忙着跟永尾打仗,头都没回,哪看见指挥室里是谁?听声音能听得出来?不可能,说到这还得跟军委会禀告一下,我们军舰的传音系统应该换了,人一说话,里边就嗡嗡乱响,有时候,长官说开炮,我们能听成快跑。您说这不是贻误战机吗?
严凯泰在提兰也非常配合行动。牛剑锋找来的麦当牢,东方不白等证人,上午接到通知,命令去后勤部任职。刚刚赶到后勤部,又一道命令,去机要科。晚上才跑到机要科,科长笑眯眯的说严将军刚打了电话来,叫你们马上去运输大队。三折腾五折腾,军委会派去找证人的人望着一大叠调动材料,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