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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你,不要这样!”阿云推着大壮的胸口,扭头看向阿亮,哭喊道:“阿亮,救我!”
大壮扼住阿云的脖子,狰狞一笑,“阿亮才不会救你!他欠了我两百块钱,你是他用来抵债的,听说你还是个处,想想也是,你长成这样,肯定没人愿意碰你!”
“不,我不信……”阿云面如白纸,盯着那站在旁边的阿亮,她吼道:“救我,救我啊!”
大壮不耐烦的扭过阿云的脸,骂道:“救个屁!现在谁都救不了你!”
“哈哈!大壮,你别啰嗦了,快点进去,完事我还想试试呢!”旁边的胖子在阿云身上摸了几把,淫笑道:“这阿云虽然长得不怎么样,但身材还不错!”
大壮舔舔嘴唇,眼睛在阿云身上转了几圈,又脱掉衣服,蒙在她脸上。
眼看着阿云即将被侵犯,我顾不了那么多,直接爬到大壮身上,正准备狠狠咬他一口,就听见胖子惊叫一声。
“蜘蛛!”
大壮吓了一跳,把我狠狠拍到地上,抬脚就准备踩。
“不要!”阿云大喊一声,“你不要伤害小蜘蛛!”
“你有病啊!蜘蛛也要护着!”大壮一脚把我踩进石缝里,我卡在缝隙里,皮开肉绽,动弹不得。
挣扎间,阿云痛苦的惨叫声骤然响起,伴随着大壮畅快的喘息声,这两种声音就像刀子,割刮着我的心。
但我卡在石缝里,怎么也出不来。
“舒服!我再来一次!”大壮满意的说道。
胖子却不服气了,嚷道:“你已经上了一次了,接下来该我们了!”
“就是!”其他人也跟着附和。
“哼,那你们来呗!反正这丑女人我也看不上!”
阿云绝望的哀求,“不要,你们放过我吧……”
“你都已经被大壮上了,还缺我们哥几个么,一个上是上,四个上也是上!”胖子笑道。
阿云声音颤抖,“四个……”
“你不会忘了阿亮吧!你最喜欢的情哥哥啊,为了补偿你,我们让阿亮最后一个来,怎么样,开心吧?”
“不,我不要……”
听着阿云那崩溃的哭声,我恨不得把胖子他们撕碎,拼命的扭着身子,终于把脑袋扭过来,能够看到石缝外的情况。
我看到胖子抖着一脸横肉,掰开阿云的腿,运动间,脸上带着丧心病狂的享受笑容,还拿树枝狠狠抽打阿云。
阿云惨叫着,哭喊着,最后绝望的闭上眼,默然流泪。
“放过我,放过我……”
她嗓子已经沙哑,无意识的念着这句话,脸上布满泪痕。
过了大半夜,他们终于都发泄完了,阿云被他们扔在桌子上,用粗布条捆着,浑身青紫,身上全是污秽的痕迹。
“阿亮,你怎么不上。”胖子满足的喝着啤酒,懒洋洋问道。
“我,我没硬……”阿亮小声道。
大壮拍着桌子哈哈大笑,“你果然是个孬货!该不会是不行吧!”
“她那样的长相,我看着都没性趣!”阿亮强行给自己辩解,“而且她还跟蜘蛛做朋友,恶心死了!”
“什么啊!你早怎么不说!”大壮气呼呼的推了下阿亮,“你小子,故意拿她来恶心我们是不是!”
“没,没有……”阿亮扫了眼阿云,“她就是送过来给你玩玩的,等我妈回来,咱们去城里,我请你们玩漂亮的!”
大壮又笑了起来,“这还差不多!”
“天快亮了,把她处理一下吧,留在这里不太好!还有,她会不会说出去啊?”胖子问道。
“不会。”阿亮走过去,捡起地上的破布,把阿云包起来,“我来处理她,你们去屋里睡吧!”
大壮他们也没客气,转过身回了屋。
阿亮则是把阿云扛起来,往外走去。
我担心阿亮会伤害阿云,就扒着缝隙,用力往外爬,直刮掉一大块肉,断了半条腿,才爬出来。
忍着剧痛,我跟在阿亮身后,发现他只是把阿云送回家,放下之后,什么话也没说,转身就走了。
“阿云……”我费力爬上最后一节楼梯,踉踉跄跄的来到阿云身边。
我在阿云身上走来走去,试图引起她的注意力,但阿云就那么躺在冰凉的地上,呆呆的望着天花板。
“阿云!”我焦急的看着她,但不管我怎么做,阿云都没有半点反应,要不是她的心脏还在跳,我甚至怀疑她已经死了。
足足过了半个小时,阿云终于有了动作,她爬起来,去厨房烧水。
她步子蹒跚,赤身裸体,水倒在大锅里,烧热后被她盛到桶里,她一遍遍的清洗着身体,皮肤被搓的通红。
最后她索性直接拿着水管冲,冰凉的水冲在身上,连带她的眼都湿透了。
我默默的看着她,心如刀绞。
直到天色破晓,阿云终于停止了动作,她跪坐在屋子中间,看着一地的水,失声痛哭。
那种悲伤、痛苦、绝望的情绪,实质性的散发在空气里,我能够清楚感受到,也更加痛恨大壮他们。
但我力量太小,什么都做不了。
我望着阿云,心里起誓,一定要尽快恢复妖力,然后替她报仇!
那些欺负过她的人,我都要加倍讨要回来,让他们跪在阿云面前,哭喊求饶!
我寸步不离的守着阿云,期盼她能赶紧振作起来。
等天亮了,阿云才看见我,发现我受了伤,更是哭的伤心,她把我捧在手心里,哽咽道:“对不起,是我没保护好你……”
是我没保护好你啊……
我抬腿触摸着阿云的手指,心里就像压了块大石,难受的喘不过气。
“小蜘蛛,你以后要照顾好自己。”阿云深吸了口气,“谢谢你一直陪着我。”
我抬头看着阿云,总觉得这样的她不太对劲,却想不通是哪里不对劲。
阿云把我放在桌子上,又去换了身衣服。
“小蜘蛛,我要去茶馆拿工资,你等我回来,我给你买肉。”
阿云最后对着我一笑,转身就走。
心中强烈的不安让我没办法看着她走,我射出蛛丝勾住阿云的衣角,最后爬进她的口袋,躲了起来。
我看着她进了茶馆,来到老板办公室,申请工资。
老板说下午发工资,让阿云继续工作,我感受到阿云的身体在颤抖,但她还是答应了。
阿云的状态很差,工作也心不在焉,我看的很难受,但阿云还是强撑着,我听到她在念:
“再坚持一会儿,还有几个小时……”
“马上就下班了,马上就可以解脱了……”
我听得心慌,不明白阿云在下班后要做什么,她的声音听起来那么决绝,就好像准备赴死一样。
我努力想着办法,甚至向附近的妖怪发去求救信号,只求他们能救救阿云,但我实在太弱,弱到那些妖怪都不屑回应我。
到下午的时候,喝茶的人突然多了起来,还来了几个不速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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