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膝头
,轻柔的擦掉了墨。
没想到师傅居然还记得,瑾年心里说不出的幸福,笑意不自觉的延伸到眼角眉梢,夏熵抬头刚好看
到她弯弯的眉眼,温和的问道:“好笑吗?”
突兀的声音,让沉浸在幸福里的瑾年有些慌忙,她只好马屁现行了
“师傅真了不起这画好似真的一样,嘿嘿。”
夏熵微微一笑,抬笔在右下角落下:瑾儿夏澜风作于元和五年,字虽是小若蝇头但一气呵成如行
云流水,洒脱却又不失庄重。
澜风,澜风,瑾年在心里默默的念着,心中的那根弦被轻轻的触动,眼睛直直看着“夏澜风”三个
字,仿佛着魔般的喃喃的道:“夏澜风·····”
如梦似幻的低喃,软软的落在夏熵的耳里,他感觉所有的思绪和情感都被那糯糯的声音黏在了一起
,他似乎无力分开了,宽袖大袍里的手因为握的太紧,指甲已经划破了皮肉,平复着渐渐回来的思绪,
他尽量平稳的道:“为师字澜风。”
瑾年看着画,悠悠的道:“师傅您教瑾儿丹青吧,瑾儿好想学的。”
夏熵低头摆弄着纸墨,仿佛没有听到一般,平静的道:“把你抄写的东西拿来,为师要检查。”
瑾年乖巧的呈上那要命的两百遍,看到纸上的字,夏熵不禁想笑,他真是收了个好徒儿呀,上面的
字迹一看就不是一支笔写的,她还真以为自己不知道她的那点鬼点子?心道,知道想办法了,虽然不是
正道,也足见了她的聪明,小丫头,这次就不和她计较了。
看完后,他微微点点头,端起矮几上的茶盏喝了一口道:“下去吧。”
瑾年心理一阵雀跃,过关了哈哈,压抑住兴奋瑾年小心翼翼的道:“师傅,您就教教瑾儿吧,如果
有一天师傅您出征了,瑾儿思念师傅的时候就可以把师傅画下,就像天天看见师傅一样!好不好呀,师
傅,师傅···”
看着嘟嘴撒娇的孩子,他目光中是满满的宠溺。俗话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她扮成男儿在军营
里生活失去的东西太多了,师亦是父,他像寻常人家疼爱女儿一样疼爱她,甚至是没有原则的宠溺。
“过来。”声音轻柔如白羽划过。
闻言,瑾年冲他一笑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