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封上,豁然开朗:“我懂了,来找驰漾的吧?他在打球呢,可能得过一会。”“打球?那我去找他。”方眠好就要离开,和夏安然她们向来不熟络。哪怕这些年有自己和温驰漾的地方就一定也有她。夏安然却拦着她的路:“眠好,告白这种事情还是找个中间人比较好哦,毕竟要是被拒绝那得有多尴尬啊?”尴尬吗?确实是有点,方眠好那么好面子要是告白不成那肯定是无言以对的。“听你的意思是你要帮我了?”她一贯直肠子,也见夏安然伸出了掌心面对自己。“放心,会帮你旁敲侧击后再给出去的。”那时涉世未深的方眠好哪有什么心眼,为了面子二话没说也就给了出去。可后来也不知是怎么的,那封信给出去之后就如同石沉大海,杳无音信。之后,她就得知了温驰漾出国的消息,从信给出去到最后得知他出国这期间方眠好没有收到一个温驰漾打来的电话和消息。最后那封无疾而终的信在方眠好这里就成为了拒绝两个字。“眠好?眠好?到了,眠好。”方眠好的眼前被一只手直接晃回了现实,她轻惊了下,浑浊散去过后就看见陆迟那副出挑的面孔。他是温文尔雅的男人,高挺的鼻梁上总喜欢架着一副金丝边眼镜。“抱歉,我有点失神。”方眠好对着他尴尬地笑了笑,解了安全带。动作刚停,她的手忽然被陆迟抓住,出于紧张和排斥她立刻抽了手:“陆迟,你这是做什么?”被甩开并没有出乎陆迟的意料,他仍然是嘴边带着浅浅的笑意,固执地去把她的手掌翻了过来:“你的手心怎么了?”“手心......”方眠好低眸看了一眼,才发现手心上正有一道血痕:“哦,刚才飞机上有一个患者突发心梗,我急救的时候手扣太紧抓出来的,没事。”陆迟若有所思地点头,这么多年的相处下来他的心思其实方眠好一直都是知道的。正因如此他对她的关心也总是会被开了遁甲排斥掉。“对了,刚才在机场的那个男人是.......”“一个朋友,”方眠好干脆利落,可是她眼神已经出卖了她。不管是谁陆迟都已经怀疑了,但他没有表现在脸上:“研讨会这么多天你也累了,我送你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