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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南宫坼的最后一句话话锋直指皇帝,‘后宫不得干政’我不禁在心里暗暗发笑,一扫方才的不快,我这位夫君可真了不得呢!三天婚假休下来还能对这种事情了如指掌。
德妃把手上的宫扇对给宫女扇着笑问:“丞相说的可是安阳长公主?”
我心里一惊,当下却不好言语。
南宫坼面向德妃摇头笑道:“娘娘,臣的内子可从来不在‘后宫’之列。”
是呢!我纳琪萝从来都不在后宫之列。哪怕我住过奢华若厮的未央宫,哪怕我曾经离那九十九级的玉阶之差一步,我也从来都不在‘后宫’众人之中。
皇帝的眉头皱起,显然他是知道,南宫坼所指为何人?良久,他方开口道:“德妃拓跋氏,干涉朝政,结交外臣,即日将为昭仪。”
他这样说着,然而,我难得的在他的面上看到了不舍得神情,原来,他是不愿意途拓跋氏被降得啊,可不是么?这玫瑰花似的女子,原本他那木头似的姐姐可疼些。
可是,皇帝的不舍让我觉得有些撩心的不适,好像幼年时,他把我心宜的一块洋糖随手给了一个宫女,我爬上他的膝头,搂着他的脖子,撒娇的一声一声唤道:“凌宇哥哥,凌宇哥哥,不要给她,不要给她。”
那是,我还是十分的孩子气,我知道,他是未来的皇帝,他可以给我我想要的一切,我只以为,只要喊两声凌宇哥哥,他就可以给我全世界,这到底是不能得啊。
那个人,那个坐在皇位上的君主,他就算有了全天下,也不会给谁。
待我回府之后,佳颜已经按着我早上的吩咐安排好了一切的事务,包括权利的交接,我并不认为她是会善罢甘休的女人,佳颜,就像潜伏在暗处伺机而动的狐狸。然而,遇见我,她绝不会有可乘之机。
事情处理好之后,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一天所积压的疲惫之感立即袭来。我把重重的头饰摘了下来,舒了一口气,向阿果道:“本宫要沐浴,着人准备。”待阿果下去之后,我又亲自取出了一套月下白的窄腰宽袖的长裙出来,用沉水香熏了便搁在架子上。
这样做好后,我才突然记得忘记问了南宫坼现在何处于是问身边的侍女道:“大人在不在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