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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笑芸,我们家要办喜事了,这是你的夙愿,你一定很欢喜。
杨大业痴痴地道:“非雪这孩子样样都好,对我素来孝顺听话,你且安心吧。
”他睡了过去,呼噜声顿起,留下杨非雪迷离了双眼,恰巧未关的窗挤进几缕风,被青丝扎得双眸愈加迷离,酸得眼睛通红通红。
原左邻右舍眼中,杨非雪样样不行,女孩子家不学好,偏学人家媒婆牵红线,桃李之年也未有婆家,其间隐情猜了又测,终于在她与美景抱头话别中仿若得到证实。
她本也不在意此论,奈何她爹的一张老脸实在挂不住,携了她远离是非漩涡,改个头换个面,她爹踩到狗屎成了长安富贾,她则以月下仙之名打理小小媒人馆。
杨非雪也非孝顺听话女儿,稍有不顺心事,便对她爹大呼大叫,是以她爹落下了头疼的毛病。
她万没想到,她爹会在她死去的娘面前,如斯昧良心为她讲话。
心一热,眼一涩。
纳小妾,多个兄弟都不是多大事儿。
隔了一天,杨非雪才将那日的各中细节打听清楚,她家确实要办亲事,不是杨大业,更不是她那没见过面的兄弟,而是她,她将要娶个夫婿进门,不,她要嫁个夫婿。
与她爹纳妾、生私生子上下左右比较一番,杨非雪只觉得,捞个夫婿进门只剩下好处。
且,那人又是长安公子高长行,人品样貌皆上上之选,连他的一片衣角都透出君子的气息,杨非雪曾有幸遥遥瞥见一次他的背影,风神俊朗四个字不足以形容其一二。
而她促成的诸多佳人小姐们,对另一半的追求,高长行样样都对得上,这样的夫婿,纵使三世清修,也未必能得到。
然而,被馅饼砸中时,顶着满头撞大运打着圈儿的小星星,杨非雪尚存一丝理智,谨慎地掰开看看,里面是否藏着刀子。
高长行的亲爹高哲官拜礼部侍郎,高长行本尊身居侍读学士,他还有一个弟弟是年轻一辈的翘楚,他的亲事若要落到红叶馆,杨非雪能呼啦啦拿出一叠画像,随他挑,画像中自然不会有她。
全长安与他能配到一起的女子,从高到低排成一条龙,她顶多勉强挂在龙尾巴梢,这个尾巴梢,还是有了先前的机缘才挂得上。
他缘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