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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知根知底的小伙伴,从小一起长大,陆朝诚也不怕他们笑话。
又有人揶揄:“什么妹妹,我看是童养媳!”
“是什么都好啊,去哪儿都跟着,就跟一条小尾巴似的,我看叫陆朝诚的小尾巴都没错!”
罗平倒是羡慕地说:“哎呀,我怎么就没一个妹妹呢?”
“哈哈哈……”
陆朝诚知道他们是开玩笑,也不生气,只径直问阮菀:“想不想看大烟花?”
“想!”阮菀衣领上有一圈绒毛,烘托得脸圆乎乎的。
陆朝诚从箱子里捡了一个最大的,还不忘嘱咐说:“等会儿我点完,你就跑远点,知道吗?”
“知道了。”
其他人看见陆朝诚拿了个最大的烟花,都嚷嚷着:“这个好!”
陆朝诚也不遑多让,不一会儿就点燃了引线,迅疾地跑了回来。
引线很短,眼看就要轰然炸开。忽地有一双小手颤颤悠悠地伸上来,把陆朝诚的耳朵给捂住。
“轰——”
烟花燃起来,在天空中绽放出绝美的亮色。
陆朝诚低头看,阮菀踮着脚,小心翼翼地给他挡住巨大的声音。她手指上的温度从耳朵传过来,陆朝诚觉得仿佛要烧起来。
“你自己呢?”他问道。
“我有帽子啊!”阮菀笑嘻嘻地指了指自己的大兜帽,帽子严严实实地裹着她的头,只露出半张脸。
“你站在我后面哪里能看得见?”陆朝诚把阮菀让到最前面,自己转而站在她的身后。
“朝诚哥哥,那你呢?”
“我个儿高,不怕被你挡住。”
阮菀哦了一声,回过头去,不一会儿又有一朵烟花升上天空。
“真美啊……”
阮菀有一刹那愣怔,很快地,又愣在原地。陆朝诚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伸手帮她捂住了耳朵。
虽然隔着帽子,但是她仍旧能感觉到他宽厚的手掌。
烟花震耳欲聋,阮菀却第一次感觉到安心。
回去的时候,已经很晚了。
阮菀迷迷糊糊地在车里睡着,手还紧紧地牵着陆朝诚的袖子。
罗平打了个哈欠:“小菀她现在真是太依赖你了,睡觉都不忘拉着你。”
陆朝诚不置可否,想把袖子抽出来,没想到阮菀却捏得很紧,更是把大半个身子都靠过来。
不知怎的,陆朝诚想起了有一个心理学家曾经说过,人睡觉的时候是最没有防备的时候,也会不自觉地靠近自己信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