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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就传来她咋咋呼呼的声音。
“姐,我前段时间给一个小男孩补习,人家想感谢我,明天非要请我吃饭,嘻嘻,我是不是很厉害?“
“不错呀,小姑娘,不过一定要注意安全。
“知道——姐,我又不是小孩子啦,我会保护好自己的……”
挂了电话,我伸了个懒腰,最近没休息好,脖子又酸又痛,咔咔直响,然后订了午餐,大快朵颐。
第二天,公司这边临时出了点状况,我第三天早上才回家,发现徐念午不在家,佣人们说她一直没回来,给她打电话手机却关机了。爸妈上周去B市参加一个老友的生日宴,下周才回来,徐青午暑假留校不回家,家里除了佣人就我跟徐念午两个人,我怕她出事就马上拨了她昨天留给我的那个号码,已经拨通,那边却一直没有声音,我觉得奇怪准备挂掉时,那边传来了一个小奶腔,佯装老成地说:“你是徐念午的姐姐吗?”
我说是,他气鼓鼓地说:“徐念午喝了一小口果汁,然后就睡着了,一直赖在我床上,害得我都没地方睡觉啦!你来我家把她带走吧。”
我说:“小朋友,你家在哪儿?我把她带回来。”
“小奶腔”把地址给了我,我驱车赶了过去。
到那儿我才发现,这儿虽是高档别墅区,但人烟稀少,别墅都是独栋的,8月的天,明明骄阳似火,不知怎么的,我竟觉得这里冷飕飕的。
我按了门铃,来开门的是一个中年妇女,门后随即露出一张天真无邪的小脸,他大大的眼睛望着我,说:“你就是徐念的姐姐?”没等我回答,他就扭头对屋内的人说:“小叔,她来了!”,没人回应,他倒也不生气。我问“小奶腔”徐念午在哪里,他说在二楼最西边一个房间,让佣人带我上楼。房间里,我看到了失踪两天的徐念午,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昏迷不醒,却脸色红润,宛如睡美人。只有一种情况——她被下药了,剂量还不小。
此地不宜久留,我打了一个冷战,刚要有所动作,腰间突然缠上了一双冰凉的手,脖颈间一股带着冷木香,熟悉的气息瞬间向我袭来,我身体一僵,闭上眼,没有说话。
“不认得我了,嗯?”那个男人毫无预兆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