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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墨凉川语气温和却又给人一种凌驾之上的感觉。
程明达连忙点头笑着附和,说不想再打扰墨凉川,退出了办公室。
关上门那刻,墨凉川漆黑的眼神中有了点点清明,他给江北拨了内线:“把我二叔这两天的消费情况和行程发到我手机上。”
很快,他放在桌上的手机响了一声。
他拿起来坐在位置上反复看了几遍,并没有任何不妥,样样都规规矩矩看不出任何端倪。
砰——
扔了手机,他仰起脸闭目靠在皮椅上,长长吁出一口气,脑海里不时荡漾出曾经支离的片段,想了很久,他豁然睁开眼睛,边往外走,边打电话:“立刻安排车,我要去监狱。”
……
锦城监狱。
依旧是阴森昏暗的通道,沈初烟这次的心情与前几次截然不同。
她坐在椅子上,隔着玻璃看着穿着囚衣戴着手铐的父亲从小铁门走向自己,他那张曾经削瘦的脸有了些血色,精神似乎也好了很多。
沈英光走到玻璃前安静地坐下,这是他有始以来见到沈初烟最冷静的一次。
他拿起电话,语气不算太坏的质问:“你不在家里好好休息跑来这里做什么?你到底有没有好好治病?医生有说什么时候手术,手术成功的机率有多少?”
沈初烟捏着电话,目光直直地盯着对面的父亲,一时感慨竟不觉红了眼眶。
这么多年了,她第一次被父亲关心,那种感觉很微妙,她揪住裙摆雾蒙蒙的眼睛闪动着泪光,“我一直在吃药做化疗,最近好多了,你也可以放心,我已经原谅了顾家,不会再找他们的麻烦,但你说的那件事我必须去核实,只有真相摆在眼前,我才能真正放下。”
“你现在已经这样了,还要什么真相,你就不能好好去治病?”沈英光眉宇间隐隐有些怒意。
沈初烟摇了摇头,声音轻轻地,“正因为我知道我时日不多,所以我更要知道真相,我不能让我这么多年的努力变成笑话。”
“你还是这么固执!”沈英光无奈的叹了口气。
“你还不是和我一样。”沈初烟笑着,转瞬眼中溢出一抹认真,“爸,你实话告诉我,墨伯父是不是没有死,当年死的另有其人,而你则是被墨伯父和顾建生威胁替他们背了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