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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开始慌了,然后忙叫丁香去打听消息。
直到月半时分,丁香才回来。
“确实有一只苍鹰,还被宫中侍卫射了下来。”
“可有何不同?”
丁香思量了一下:“那苍鹰看见人倒也不怕生,还主动的落到人肩膀上,看似是专门的信使,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信管里面是空的,这苍鹰半边翅膀都被染成了红色,很是怪异,而且没多久就死了。”
我一怔,当时我与钱安是有约定,他若不能替我办妥回西夏的法子,便将这个苍鹰的翅膀染白三根羽毛,若事成,则染三根红毛。
为何他要染红这苍鹰半边翅膀?难道是他一时手误,染多了染料?
可他跟在阿哥身边,从来事无巨细的,不会出此等纰漏。
我心中焦急,许是被丁香看了出来。
她问我:“娘娘,您怎么了?”
我摇了摇头,心底乏力的很。
哪知半炷香后,傅慎行怒气冲冲的闯进殿中,就连旁人准备给他铺坐垫都来不及,统统被他赶了出去。
门一关,他便直截了当的问我:“李妍。你是不是和钱安预谋准备逃出皇宫?别以为我不知道,那苍鹰我曾经见过,你们是不是有什么秘密的约定?”
“我听不懂太子殿下再说什么。”我摇了摇头,暂且压下心中的焦虑。
“那份别离书,你不是闹着玩的,是想同钱安一起私奔以后留给我的是不是?”
他的面色很阴沉,眼里火光欲喷,恨不能把我吞噬。
我冷笑一下:“若真如此,我巴不得同他私奔去。”
“你当真以为我不敢对你怎么样?”他拽着我的手腕,发狠的力道捏得我生疼。
“太子殿下怎么不敢,你已经抹去我在意的一切,还有什么不敢对我做的?”
这世间对女人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始乱终弃。
这世上最令人仇恨的,莫过于杀亲血仇。
他哪样没做呢?
件件诛心。
他夺走了我一切最重要的东西,还偏要我巧言令色的依附于他,如行尸走肉般的活着。
而我,可耻的依然爱他。
“你……什么意思?我对你做过什么?”
傅慎行的脸上出现几分茫然,如孩童般无助,眼底的焦灼倒是装的像模像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