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师来说,不算什么重伤。
马长风翻身爬起,凶性大发,“小杂种,你竟敢偷袭老子。来,让我们再比划,比划,老子三招之内,取你狗命。噗。”
凭借武牧轰入体内的剑气凝练程度感知,马长风判断武牧的修为只是一品剑师,与自己足足差了两个境界。
正要放到武牧,挽回颜面,但一运剑气,內腑,经脉隐晦伤势发作,不由自主喷出一口鲜血。
“够了。”
却见祭祀温良拍案而起,怒斥道,“你辱人父母在先,别人没取你性命,已是万幸,还敢大方厥词。给老夫滚,这里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说完大袖一卷,一股金黄剑气涌出,卷起张口的马长风,飞到青石大屋之外,扔到地上。
躺在冰凉的石板上,马长风惊呆了,没想到三长老竟然敢这样对他。
原本在他认为,看在叔叔,领袖的面子上,就是大祭祀也要给自己三分面子。
谁知温良竟然敢将他扔了出来!
不由翻身而起,左手捂着胸口,右手指着青石大屋,怒骂道,“温良,你个老不死的,竟然帮那小杂种,对老子下手。你以大欺小,为老不尊,等我叔叔回来,老子一定告诉他,说你欺负老子。还有,老子拿了领袖的条子换个巡夜任务,你都不给面子,老子也去告诉领袖……”
一时之间,各种污言秽语纷纷而来。
大殿之内,三祭祀温良脸色铁青,却是毫无办法。此事错在马长风,他只是就事论事。
避免年轻气盛的两人再生干戈,才强力送走马长风,却没有偏向武牧的意思。
此刻,马长风在门外大骂不止,他却不能再次出手。
“这孩子被马元宠坏了。”
无奈摇了摇头,三祭祀温良道,“武牧,我们开始吧。放出你的剑气,测定你的修为。”
“不急,先撵走这只苍蝇。”
武牧摇了摇头,一个箭步冲出青石大屋。
担忧武牧一时冲动,生出其他事端,温良精神力一扫,却见武牧面色冷厉,直冲马长风奔去,口中喝道,“哪里跑。”
一见武牧冲了出来,杀机毕现。
马长风本想出手,怎奈经脉內腑受创,运转剑气都困难,生怕再被打断两根肋骨,不由撒腿就跑。
边跑边叫,“小杂种,你给老子等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