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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的脾气,即便是问了,也是白问,弄不好还得挨顿臭骂,何必去自讨苦吃。
时间过得也快,不知不觉外面天就已经麻黑。
这时,铺子外面慢悠悠走进来一个老头,约莫六十来岁,看上去似乎不怎么精神。
他看了眼铺子的帮工小三子,便开口问:“你们铺子的掌柜在不在?”
小三子指着我,头也不回,答道:“他便是小掌柜,老掌柜有事不在。”
我赶忙拍了拍有些发皱的衣服,站起来迎了过去,“请问老先生是要选棺材吗?”
老头看也没看我,只盯着铺子里的几口棺材细细瞧了瞧。
摸着几根有些花白的胡须说:“袁家铺子的棺木、手艺,确实上等,只不过,老朽是想请人给棺材上漆。”
我一听,这活计再简单不过,便满口乐呵对老头说,“完全没问题,您老留下贵府地址,明天一早我们就过来。”
谁知,老头却摇摇头,要求我们今夜就随他过去。
我一想,既然客人要求,当即也便应了下来,反正这也是小事一桩。
干我们这一行,除了与活人方便之外,同样也需要与死人方便,我估计可能老头也是焦急等着用。
于是,我也不废话,便带上工具涂料同小三子一起,就随老头出了门。
小三子住在镇东街上,跟我从小玩到大,关系十分要好。
平时偶尔会到铺子里来做一些零碎搬搬抬抬的杂活,人跟我一样长得高高大大。
几乎每次外出做活计,我都会带上他。
路上,老头对我介绍说,自己叫金奎,住在镇外的“文桥金府”。
听到这里,我忍不住瞧了老头一眼,不觉有些纳闷。
金老头说的这个什么“文桥金府”,压根儿就没听说过,不知道镇子外啥时候冒出这么一户达官贵人来?
不过,我也不好多问,反正有活干,只管赶工便是。
好不容易,绕大半天的路,金老头才把我二人带到他府上。
我一眼瞧过去,心里不免暗自惊叹,金老头这府上,也确实是不一般,好像一眼望不到头似的,在漆黑的夜幕里显得格外的大。
宅邸坐南朝北,门庭上书“文桥金府”四个大字,金碧辉煌,豪气光鲜。
小三子看得两眼发直,神情好像都有些恍惚了。
不过,我反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