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赢几千万,你说你衣服干净,你一件衣服能值几千万啊?
齐岚就是瞎干净,他根本就不懂翡翠。
郭瑾年什么都没说,只是满意的点点头。
我笑了笑,这块料子在一半处,已经到了冰种,下面的料子可以不要,这块料子能切出来一半高色料,那都是赢。
这块料子到一半的地方,已经初步有了钢性了,荧光性很强了,不过灯下的水头很短,不过越短,我心里越开心,因为我知道肯定有色。
所谓色浓水短,好多种类的翡翠水短,不过不代表就不属于冰种,这一点要和种嫩水长划分,冰种的要求主要是种和底,色弄的翡翠,底子不可能是清澈的,除非是帝王绿。
我拿着木工笔开始画线,我已经确定出来切割的位置了,这条线没有画在料子的一半处,而是画在了料子的三分之一处,因为我知道,后面还是有变种,我画在三分之一处,就是切割最完美的可以做手镯的料子。
我站起来,擦掉头上的汗,整个切割室没有一个人说话,静悄悄的。
郭瑾年问我:“稳吗?”
我摇了摇头,我说:“不知道,赌石嘛,总得切开了才知道。”
听到我这么说,齐亮立马说:“对,赌石嘛,切开了才知道,郭老板,你听他的,嘿嘿,我看你有多少钱输。”
齐亮讽刺的意味已经很浓重,我不在意,他一刀输了八十万,把这块石头给出让了,我要是赢了,不比什么都强啊。
郭瑾年什么都没说,冯老板也不说话,就在一边站着,不过从表情看,他紧张,当然不是因为钱,而是这块石头输赢让他紧张,他在乎的是这赌石中间的快感。
郭瑾年挥挥手,虎子一个人直接把石头抱起来,上了切割机。
我指着那条线,我说:“一定按这条线给我锯。”
切石头的师父点了点头,把料子上了切割机,然后固定好位置。
后面的灯色我就没有再看了,因为没有必要看了,背面窗口的色种水都已经出来了,至于是不是满料,就看着一刀了。
切割机响了,我站在一边,我抽出来一根烟点着了抽起来,这一刀下来,我只能赢不能输。
我如果输了,又回到了穷光蛋的位置,我荒淫无度的生活才刚开始,我不想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