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或许是错怪了她,可如果她真是侯府的人,便可以再找些有力的证据来,玄铁令虽然难得,也不是没有被偷的可能,我并不很深信她。
晚饭后,我在房中看书。我并不与金氏夫妇同院,而金越也常常不回来吃饭,我只有用看书来打发时间。门一开,一个婢女端来一杯茶。
我正看得入迷,并没有注意到她,待发觉她放下茶并不走时,才转身去看,仍旧是莹儿,这次她一脸自信,仿佛志在必得。
“又怎么了?”我淡淡问。希望这次她可以拿出令我信服的东西。
“小侯爷说姑娘的那条白狐皮大衣他找到相配的玉扣子了,就是姑娘喜欢的他的那件青袍上的梅形带云头的那个,他说如果姑娘还想要他会命我带来。”她停了停,继续笑道:“小侯爷说那次给姑娘在荷花池里画的那幅画总是觉得不大好,原来是水纹没有画好,还有那时姑娘头上不该着翡翠花,如果是紫晶钗就有神得多了,姑娘觉得怎么样?小侯爷准备改那画呢。”
我不由沉默,这是真的了,她的确是王府的人,这些事发生时只有我与小侯爷两人,任何人也没有可能知道的。
那是一个冬夜,只有我与他两人相坐对饮聊一夜,快天亮时永乐侯派人送来一件白狐皮袍子给他御寒,他顺手将之披在我的身上。
“多美,颜夕。”他笑着说,“这样美丽的东西应该披在同样美丽的人身上。”
他的手同时抚过我的脸,道:“我一直以为你穿红最漂亮,没想到穿白也好,真是令人目眩神迷的美貌。”我记得那时我不过十六岁的年纪,笑吟吟的还没有什么大烦恼,又喝得多了,便撒娇不依道:“我不喜欢这种蝙蝠形的玉扣子,我喜欢梅形带云头的那种,就像你的那只黑玉珏。”他闻言笑不可抑,“你可真会挑东西,那件宝贝全京城也找不到。”
回首往事,那时他是多么的宠爱我,虽然我并不算是他的女人,或是否他只是把我当作个小妹妹?可又为什么要为我作那幅画呢?
遥望那个夏日,荷花池,明月夜,我刚满十八岁,在无人的小花园里,我只穿着一件白衣,立在水中扮作凌波的洛神,他持着笔在岸上细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