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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想动手,奈何那时的我不是你的对手。”青雀实话实说,眸光带着弑杀的血腥,“如今灭灵剑为我掌控,你又一副苟延残喘的样子,杀你比捏死一只蚂蚁还要容易。”
风璟勾了勾唇角,拿起桌上的酒壶再次仰头大饮,却发现酒壶空空,所有的酒都已经被他饮完。
“如若我没猜错,羽君老儿应该舍不得我死吧?”他看向对面的女人,她眼中的闪烁让他坚定了自己的猜测。
“倒也不是舍不得,但早死晚死都是你,我早些送你上路,你还能在冥河桥上碰到慕玥,看她愿意原谅你不……”
她话音刚落,风璟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只有那个女人,才能让他的情绪在顷刻间有如此大的波动。
眼见他痛苦,青雀心底快感十足。
“不过,慕玥是噬灵族后人,祭天而死,不知道她的魂魄去了冥族冥河桥转世投胎,还是直接魂飞魄散再无来世了呢?”
她火上浇油继续说道,将自己的满腔恨意全都灌输进言语之中。
风璟眉宇紧缩,赤红的双眸带着扼制到了极限的悲痛。
手中的酒壶随着他的隐忍压迫而破碎,锋利的瓷片刺破了他的掌心,溢出丝丝血珠。
“你要杀就动手,这时再提她,我怕死的会是你。”他沉声说道。
青雀挑了挑眉,她倒是想看看此刻的风璟还能有什么翻身之法。
“怎么?人是被你害死的,还不准我提了?风璟,你不是很有能耐吗?世间所有生灵的性命都逃不出你的掌心,你想让谁生谁便能活命,你想要谁死谁便活不过明天……自己心爱的女人成了第一个脱离你掌控而死的人,是不是痛不欲生?”
风璟不说话,但手背上的青筋已经根根凸起。
青雀红唇勾起一抹锋利,继续说道:“眼睁睁看着自己心爱的人死在自己面前,却无能为力的滋味好不好受?风璟,八百年前我经历的痛苦,如今加倍奉还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