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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他的靠近,一股清浅的酒味喷洒在呼吸间。
南溪慌乱地心跳都漏了一拍。
“御庭……啊!”
她羞赧地喊他名字,起身想替他宽衣,却被江御庭反扣住了手腕,几下箭步逼得她往后重重地摔在了床上。
婚纱铺了满床,纯白得刺眼。
柔软的床垫将南溪弹起,下颌猛地又被江御庭双指紧紧捏住,头顶传来他冷漠的讥诮:“南瑜?南家上下捧在掌心里的那位小公主?”
南溪被迫微仰着脑袋望他,下颌骨像要碎裂。
“……嗯。”无比艰难的回答。
“第一次?”
南溪指节捏紧了被角,羞赧点点头。
“那我今晚还真是要怜香惜玉了。”江御庭眸薄唇划过一抹嘲弄的弯弧,修长的指尖绕到南溪婚纱背后,去解她的拉链……
南溪身子颤抖着,惊慌地摁住他作乱的大掌。
“御庭,别这样,先关灯好不好?”
江御庭大掌收紧,神情冷酷至极:“难道嫁过来之前,你父亲没有告诉过你,南家的生死只在我一念之间?”
南溪挣扎的动作瞬间顿住,脸上的血色也一寸寸褪尽。
是的,南家因经营不善,面临破产的困境。
唯一能救南家的人只有眼前的江御庭。
咬着下唇,主动松开了手,任由他将拉链一拉到底,白皙如牛奶般的肌肤与冷空气接触,她颤了颤。
“很好。”江御庭粗粝地擦拭她的泪痕,拉着南溪纤长的手落在黑色金属皮带扣上:“现在替我脱衣服。”
他掌心温热,南溪却很慌:“御庭,其实我……”
“南骏腾把你嫁过来,不就是想让你用身体贿赂我么?既然如此,别装清高,脱!”
御庭冷冽的嗓音宛若利刃,一寸寸扎进南溪的身体。
眼眶不知何时泛起一抹濡湿……
她从来就没有选择的余地。
……
当这一场毫无怜惜到近乎折磨的情事结束时,已经是深夜。
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暴风雪。
南溪累得沉沉昏睡过去,连动一下手指都没了力气。
江御庭毫不留恋从她身上起来,只有欲没有情,不经意间扫到洁白的床单上一抹鲜红,犹如腊月盛开的寒梅,黑眸危险地眯紧。
南家盛宠又放浪的南瑜,怎么可能还是个处?
呵。
这层膜修复的还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