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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知道怕了?之前不是那么能耐,那么咄咄逼人吗?”白景迁讽刺般地说着,手又收紧了几分。
“是不是很害怕?是不是很绝望?知道那时候我的心情了吗?”
她承认现在并没有刻意压制自己的情绪,所以有些失控,看起来跟个疯子无异。但她那时候被陈晖困住的无助、恐惧与绝望,又怎么可能独自一人品尝?
她内心再怎么强大也会有脆弱的一面,一旦被激发出来,后果就不再是她自己能控制得了的。
白景迁缕缕回想起当时的场景,都会感到一阵后怕,如果她没有逃出包厢,如果她没有碰上顾言深……那么她是不是会被毁掉?
而白杏雨这个女人,居然敢动这样的手脚,她倒真怀疑,自己上辈子和她是不是不共戴天的仇人,她倒当真下得去手,那么自己又凭什么要对她心慈手软?
白杏雨的眼泪终于流了下来,哆嗦着摇头,小声地呜咽着,两只手放在白景迁掐她脖子的手上狠狠地抓着,渐渐渗出了鲜血。
白景迁看她脸色变得青紫,觉得差不多了,手一松,白杏雨就失力般地跌坐到地板上,一副害怕得失去了魂魄的模样。
最后白景迁叫来保安把她拖了出去。
秘书进来问是怎么回事,白景迁随意就将她打发了,揉了揉发疼的眉心,叹出一口气。
她平时冷静得可怕,无论做什么事之前都要先把利益与收获算得清清楚楚,然而一不理智起来,会做出连自己都感觉到有些寒意的行为。
她没有想好自己这样做的后果,也不太担心白杏雨去白昊面前告状,那个糟老头除了会耍一些上不得台面的小手段之外,也没别的本事。
而让她有些意外的是,事情过去了两三天,依然没有半点动静,仿佛没发生过一样。
之后她就很少与白杏雨见过面,那女人就像真的收了利爪一样,比以往安分老实了许多,很少再来找她的麻烦。
这天白景迁收到了一个东西,是来自沥安大学的,邀请她作为知名校友参加开学典礼的邀请函。
她对母校显然是非常有感情的,否则也不会在毕业了之后报答母校,捐献了一笔数额不小的钱。
不过在她参加了开学典礼之后,感到十分后悔。
她显然忘了,顾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