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常在一个关系中问“你能爱我一辈子吗”,这本书说没有比这种问题更傻的了,每当想问的时候自己一定要警醒,不要追求这一瞬间的口欲、心里的愉悦,要想想这是一个非常傻的问题,而且禁止自己往这个方向走。
世界是不太真实的,生活是虚的
实话讲,我一直觉得自己是一个小众作家,这几年我估计我可能要红,至少在纯文学里面我应该是最畅销的。第二,不管怎么样文学还是冷门,需要很多自觉的阅读、主动的阅读,它不是说很被动地打开屏幕就往里灌。在文学里再强的IP,拿到所谓社会传播里面都是一个弱IP,或许在中国这么一个崇尚各种所谓大奖的这种情况,比如得一个诺贝尔奖,或许我的IP能强到吸引无数的人。但我觉得现在做不到。第三,很多的传播离不开文学,文学是很多东西的母体,是土壤,甚至是主要的构成元素,无论好的电影、话剧、电视剧、网剧甚至文案,下面可能扒扒底子有不少是文学。
我更乐得当所谓的发动机,在后面的发动机。我也是眼睁睁看着原来他们嘲笑我是个诗人,但是现在很多句子都被当成金句,很多原来的那些杂文里的句子被挖成文案,什么“春风十里不如你”“我们彼此相爱就是为民除害”等等,有一系列,在朋友圈看到我十几年前的文章被挖出来,重新转来转去。这说明什么?说明有些东西是有生命力的,只要你文字够好,东西够好。我觉得我会持续当这个发动机,让世界变得更美好一点。第四,我不排斥涉足影视,其实《万物生长》我只是卖了改编权,所有的过程一点没有参与,到宣传的时候只开过一个会,我也没啥发言权、影响力,索性啥也不说。
现在手上做的这个大电影是我第一次做编剧,是一个饮食和情色的片子。有一个纪录片叫《舌尖上的中国》,这个电影也叫《舌尖上的中国》,但是是一个美食加情色的故事片。“只有美食和情色能够拯救我们”—大意是这样。这次我做编剧,也能在过程中体验出作家和编剧之间的差异。我给导演交了将近三万字,合同也签好了,我会把这个变成小说。只是长篇小说不能